不解的啃掉最后一口驴肉火烧,问道。
“噗通”一声,四人全部跪下了。
为首的人,正是当日对尤理发火的大背头,此时他脸色晦暗,头发蓬乱,像极了个乞丐,身上的药水味也最浓。
“尤总,求求您,给我们条退路吧,给我们口饭吃吧,呜呜呜呜,我们是来向您负荆请罪的,我们不敢去长青树,所以,我们来求顾总,想让他帮我们约您见个面,我……”
几人一跪下,尤理看到他们背部的血迹和脓印,那根本就不是今天弄出来的,而是好些天了。
“快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都这把岁数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跪,起来,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尤理奋力将四人全部拉了起来,将他们按倒在椅子上,不解的问:“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们也都是有各自菌种场的,我的菇香居和长青树,一直走的是高端路线,应该不会影响你们的销售啊,不知你们这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尤总您宅心仁厚,没有针对我们,而且菇香居确实是高端线的,但,我,我们所在地的政府部门、老百姓,却容不下我们,我,我们已经快被他们整的家破人亡了啊,呜呜,我们有罪,我们白痴,拿了寒国人一点臭钱,把自己一辈子给搭上了啊。”
几人捶胸顿足的哭着,一时弄的尤理心头都有些不忍。
“各位,我听你们几人都是三川省那边的人,你们是一个公司,还是?”
“我们华国的食用菌协会就在三川省,我们四个是协会的骨干,分别在山城、都城等地有各自的基地,但现在,我们已经快干不下去了,员工走了,老婆孩子都说我们不是人,我们,我我……”说着说着,中年人啪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打的相当重。
尤理赶紧拉住他,因为从他们的眼神中,尤理看到了绝望与无助,这不是装出来是,这是一个人,一个男人,被逼到绝路的眼神,与他当时失业的时候何其相似。
“别这样,各位,你们都是我叔叔辈的人了,咱有话好说,我从没想过,事情会闹成这样。你们别急,我不要你们负荆请罪,把背上的铁刺给我拔了,你们四人去青莱等我,我要进京开家菇香居,过些天我回了青莱,我会跟你们谈三川省合作的事,从菌种的种植到菇香居,我都给你们,行吗?”
几人一听,又要给尤理跪下,尤理是赶紧拉住他们,真受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