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来没有参加揍张四狗,并不是同情他,或者帮助他,李福来是不敢发泄。看到大家一通猛揍,打
完张四狗,也把自己几年的满肚子怨气发泄出来,他心里痒痒,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
李福来听张四狗说自己喝醉酒办了坏事儿,马上就补了一刀:“你第一次坐监狱可不是喝酒,你是大中午在玉米地里干的。”
这句话等于给这帮人打了鸡血:“原来这小子是二进宫,是累犯,实在是可恶之极。给他用极刑,生楔木橛子。”
四个人拽着张四狗的两腿,倒栽葱放进马桶里,狗黑子憋了一下午的尿,尽情撒在张四狗的嘴里。还有人用牙膏调成汁水,灌在张四狗的鼻孔里。白天搜李福来的那个小伙子更是有邪劲儿,用张四狗的牙刷塞进他自己的肛门,上面挤满牙膏当润滑油。张四狗收缩肛门,塞不进去,他竟然捏住张四狗的鼻子,用毛巾塞住他的嘴,而后用鞋底子猛砸牙刷,生生给砸进去,疼的张四狗不住求饶。“黑子哥,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肛门出了血,狗黑子才把张四狗扔在地上。张四狗一身屎尿,臭的满屋都是味儿。自己爬起来用水龙头冲洗三遍,屋里才算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