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娄晓娥开始主动了起来。
谢西洲自然是乐见其成,帮着娄晓娥下个蛋。
“我本来也就是没打算告诉他们,他们现在已经是被洗脑了,能听进去谁的话,你说你也真是,别人自有别人的因果,你管这么多做什么?”谢西洲笑道。
“我那还不是看他们可怜,看他们不容易,谁知道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娄晓娥越想越气道。
“好了,你就别生气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等到时候你也知道他们摔的跟头有多疼了。”谢西洲说道。
谢西洲虽然是执法员,但是也没有办法直接控制了别人的思想,现在这些人很显然都是被贾张氏洗脑了,自己再去说什么,也只是多说无益,只能是用这些人的牺牲,到时候再好好教育其他的老百姓们。
这也算是一鲸落,万物生。
现在被洗脑了,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不过,谢西洲却是知道又有活儿了,到时候,自己如果能够提前警惕,一举抓获了,又是大功一件。
屋子里,满室春光,谢西洲也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
次日。
谢西洲拿着钓鱼的鱼杆和木桶出门的时候,果然是没有一个人搭理自己,不过这样子也好,谢西洲还不乐意搭理他们呢。
今儿个是周末,谢西洲起来的自然也没有平时那么早,在胡同口那边的卤煮店吃卤煮的时候,谢西洲又是听到了店里的人都在议论着贾家的事情。
现在贾家都已经成为了胡同里的红人了。
不过能知道贾张氏玩着的是庞氏骗局的也不止谢西洲,还有其他的这些邻居街坊呢,在华夏,那个不叫庞氏骗局,叫击鼓传花,以前华夏的历史上也不是没出现过这样的骗子。
“我看他们家就是一骗子,还带着大家赚钱呢,带着大家赚钱就要我们都听她的,这不是把我们当他们家长工了吗?”
“这不是小谢吗?小谢,你现在怎么样了?”
谢西洲现在出来的时候,就有几个人围了过来了。
“我还是挺好的,怎么了?你们也听了贾张氏的话,周围的馄饨和卤煮还有炸酱面,不卖给我了?”谢西洲笑道。
“没有,当然不会了,我知道她那是碰到了江湖骗子了,可是她现在分到钱了,其他人也贪心,非要投钱给她试试,我这卤煮店,你尽管来就是了,我又不是钱多的慌,还能让她给骗了,我也不是他们家佃户。”卤煮店老板郑老头说道。
“我们这周围几家店,你都可以来,别人不知道,我们打解放前就在这开店,二十多年了还能不知道吗?”面馆的胡老头也说道。
“对,你尽管吃你的,贾张氏那点钱,我们也不稀罕,不贪心。”馄饨店的王大妈也说道。
“那既然你们都知道,这街道居委会就不管管?”谢西洲问道。
“管什么,居委会那陈大妈你也知道,她大儿子在战场上残了双腿了,她小儿子现在还在上学呢,小女儿现在也还在上学,一家老小就靠着她自己一个人工资,也去她那里投了钱了。”王大妈恨铁不成钢道。
“是啊,这一个个都跟着了魔了,听说你们院子里老易,老刘,也是投了钱,收到了,现在他们几家都在费劲吹嘘着呢。”郑老头也是叹了口气道。
“还有你们院子那傻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笨嘴拙舌,说起来这个也是口齿伶俐了,我都不知道他那笨嘴拙舌还能这么巧舌如簧。”胡老头吹胡子瞪眼道。
“现在是劝不动了,我那个儿子儿媳妇,都想让我去投资,我立刻就把钱拿去银行存着了,把他们送去了保城老家了。”王大妈哼了声道。
谢西洲吃完了卤煮了以后,就去找周舒意去了。
还好,这里还是有清楚的人,不过到时候要是受害者越多,金额越大了,他们的功劳就更多了,这些人一个个确实是被刺激到了,洗脑了。
平时谢西洲在院子里可是灸手可热,现在,谢西洲是饱受冷落,他都怀疑他没被赶出去,没有成为过街老鼠,那都是因为法律的保护。
………
谢西洲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周舒意家里住的家属大院这,周舒意已经在这等着了。
看着谢西洲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周舒意不解道:“你这是怎么了你?”
“我这不是冲着你。”谢西洲叹了口气道,谢西洲就把院子里的事情说了出来了。
“他们也真是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