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
星看着梦境的天空,似乎有些恍惚。流星在天空坠落,人们从梦中醒来,秩序成为混乱,而被同谐包容。而徘徊的人,也将走向未来。时之匣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向一旁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的云鸮,有些可惜地说:“结果还是没让我出场。”不过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他出场就不得不开无双了,然后就要赔钱。“喂,猫头鹰。”时之匣心情莫名的还可以,他面向云鸮,挑了挑眉:“你为什么会在这。”云鸮没回话。那些梦里的场景一帧一帧回放在他的眼前,他莫名觉得很委屈,但眼前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工智能。“怎么不说话?是想打一架吗?”云鸮:????更难过了。“你管我。”他生硬地回话,“我要找父亲,父亲在哪。”时之匣表情也变了。“我不知道。”他表情阴郁地说,“先生没告诉我他在哪,先生把他脑内芯片的连接断开了,我感知不到他的生命体征信号。”一个人工智能和一个人造人面面相觑,然后各自嗤了一声,偏开了头。神经病。两个家伙都这么想。“总之??父亲会去晖长石号上吧?会去的话就找得到。”云鸮自言自语道,“伊戈尔已经上去了??”时之匣也在自言自语:“没收到来自本体的登录申请,先生应该没走,等一会上了晖长石号就知道先生在哪了。”两个人又对视一秒。呵。真的好想掐死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确很像兄弟。这个意义指的就是“你推云诃,我们可以和平共处,但我们必定要争个你死我活”这种神奇的东西。反正已经癫成这个鬼样子了,也不在意再癫一点了。“那个家伙彻底死透了。”云鸮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死的透透的,剩下的一半骨灰构成了我的基因,另一半融进了父亲的血液里。”“我知道。”时之匣毫不意外,“但我的诞生又不是因为他,我和这位先生只能说完全不熟呢。”云鸮:????“啧。”他就多余说这一句,还来扎自己的心。“走吧,该上去看看了。”时之匣伸了个懒腰,顺便把自己卡顿的运算给捋顺了,“虽然晖长石号比不上我的本体,但也可以上去看看,毕竟风格不一样。”而且云诃应该也在上面,这才是最重要的。此时被自己的孩子惦记的云诃在干什么呢?他在思考要不要给南丁格尔立个碑,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他不知道该放在哪。“真麻烦。”云诃嘟囔道。“死了都这么麻烦。”“哎呀,放轻松啦。”流萤安抚云诃道,“事情已经结束了,没必要想那么多不是吗?”“说的有道理。”云诃本性固执,这个难改,但他不能让自己影响流萤,“我给你转了一亿,记得查收。”流萤:????话题是怎么来到这一地步的?“还转啊,不是说了不用这么多吗?” “改善伙食,而且这样下次你护理的钱可以自己出,虽然本质上走的都是我的账,但省去了联系我的麻烦不是吗?”这个逻辑很顺畅,流萤无言以对。“小心些吧,这里有些人见过你。”云诃叹了一口气,最后说了一句,“玩得开心哦,萨缪尔小姐。”“谢谢。”流萤笑道,而后她的眼前一花,神出鬼没到好像无处不在的云诃消失了,就剩了点火焰飘散在空中。“你也要玩得开心啊。”不要总是愁眉苦脸的。“我可没愁眉苦脸。”云诃坐在椅子上,有些不满地嘟囔,“该愁眉苦脸的是艾利欧。”毕竟就算他退休了,这个剧本还是会有他的传说。艾利欧打了个喷嚏。“奇怪,那家伙都要走了,怎么我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艾利欧猫猫不解且疑惑。云诃很无辜。他现在可真的什么都没干,艾利欧有那个预感纯属是艾利欧自己有被害妄想症。艾利欧,风评被害。“哦?”云诃探出头,看见了一个不算很熟悉,但也并不陌生的身影,“翡翠?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已经转幕后了吗?”云诃晃了晃手中金黄色的香槟。“不过这和我没什么关系。”他举起酒杯,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远处的服务生招招手。“请问有什么需要,先生?”服务生询问。“听我说。”服务员的眼睛一缩。好久没用过这种心理暗示了,云诃有些感慨地想,然后接着说:“请准备一杯「梦中之梦」,并在这里见到一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