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摇头:“张郃昨夜才到,主公恐怕还不知此事!”
“问题就在这里啊!”简雍说:“孔明军师告诉我们,曹军来攻,只需坚守,绝不可出城!”
陈到说:“军师之令我们要尊,主公之命我们更要听!”
简雍还是摇头:“太难了,按照十日掐算,三日后深夜钱粮运输队就会到城外,绝瞒不过张郃!”
陈到摇头:“绝不能让张郃劫走钱粮!”
简雍叹息:“将军说的是,可我军分身乏术啊!”
陈到望着简雍的双眼,激动无比的说道:“还请先生想一个万全之策!”
简雍说:“将军若是能牵制住张郃,我便有办法引钱粮运输队入城!”
陈到摇头:“这倒也不难,我可三日后夜里去劫营!”
“劫营?”简雍震惊。
“没错!”陈到点头:“张郃见我军坚守,必然疏于防范,绝料不到我军会袭营,无论是否破营,曹军必将乱成一片,自然无暇顾及钱粮运输队!”
“将军说的是!”简雍点头:“此事就这般定下了!”
“嗯!”陈到点头示意。
三日后夜里。
犍为城门大开。
陈到领着五千兵马悄悄出城,直奔城外张郃大营。
远远望见张郃大营门前的守卫十分松懈。
陈到命部下射死守卫,随后下令举火进攻。
“杀!”
数千兵马起身大吼,杀入了敌军大营。
陈到命人四处放火,焚烧敌军辎重粮草。
而陈到本人率部分兵马火速杀向了中军。
一路势如破竹,先锋小队杀入中军大帐。
却见大帐内空无一人,赶忙报知陈到。
“糟了,中计了!”陈到顿时脸色大变。
说话间,大营四周竟有四路人马杀来。
只听张郃部下军将大吼:“我家将军在此恭候陈将军多时!”
“快撤,快撤,快撤!”陈到大吼,赶忙率部往回撤。
可惜为时已晚,四面都是曹军。
陈到的兵马在大营内放火,曹军也向大营内射火箭。
一时间,整座大营都烧起来了。
四处都是火海,四处也都是曹军。
陈到和他的部下们根本无法聚集在一起,反而被曹军分割包围,逐一消灭。
混战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陈到带着八百多部下杀出了重围。
不敢回犍为城,而是逃亡了成都方向。
张郃志不在此,并未追击陈到,继续清缴陈到残部。
陈到的其余部下纷纷往犍为城方向偷走。
张郃率部追击,欲一句攻破城池。
却被刘闲给拦下了。
“将军莫要去追!”
张郃不解:“子鱼先生,此乃攻破犍为城的绝佳机会,若是错过了,再难寻得良机啊!”
“哈哈哈!”刘闲笑了:“犍为城中不过八千兵马,陈到折了近五千人,守城不过三千人!”
“没错!”张郃点头。
刘闲又说道:“败兵逃回城中,简雍必然惊恐无比,你若去攻,他反而死守不出!”
张郃说:“我军可血战夺城!”
“不!”刘闲摆手:“我军不去攻,简雍必然出城,一为出逃,二为就陈到,绝不会坚守城池,反之你攻城,他无路可逃,反而要死守!”
张郃笑了:“先生果然高明,是我唐突了!”
刘闲说:“将军此时当在沿途设伏,等简雍中计!”
“遵命!”张郃双手抱拳,立刻召集兵马在险要之地设下埋伏。
另一边,陈到的败兵逃回了城中。
迅速登上城头见简雍,将战况如实相告。
简雍人傻了。
“陈到将军中计了?”
“这怎么可能?”
“敌军怎么会未卜先知?”
诸将纷纷不语,谁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简雍忽然想到了什么,赶忙拿出刘备的亲笔信,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