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天界的神佛不朽，可真正的长生者，真正的神仙，何须这些手段？”

神乐道尊的声音越来越大，望着秦风，道：“你就没有想过，神仙身上的灵韵去了哪里？为什么神仙要不断地消耗蟠桃来维持长生？漫天神佛与那芸芸众生又有什么区别？”

这下子连亥猪神也骂不起来了，因为他忽然意识到，神乐道尊说得没错，这是一个一直被掩盖的问题。

亥猪神起身来回踱步，道：“难道有东西将神佛的灵韵都给抽离走了？那是什么东西？是天道？还是天道之外的某种东西？不对不对，俺老猪被你这女人给绕进去了！”

亥猪神摇了摇头，将那些念头都驱散，指着神乐道尊：“你怎么证明自己说的这些话是真的？万一这都是你的骗局呢？”

神乐道尊笑了笑，看向了秦风，说道：“问题的答案就在秦风身上，秦风，当初你转世重修之前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你才舍弃了已经被污染的大罗金身，来到人间，你的记忆会给你答案。”

这庞大的信息让秦风的脑袋快要裂开，似乎有尘封的记忆在秦风的脑海里面蠢蠢欲动。

秦风压抑着记忆，将舍身骨取出来，握在手心，这才稳定住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