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年也是刚得到消息不久,他便便早早派人去查了,不过还没有消息。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等等结果吧!”
“父亲是觉得有人捣鬼吗?”
“不好说,这事事发突然,说有人使坏,也不是不可能。”说着,他看了眼陆泽言,严肃地说道:“不管这事如何,只要不牵扯我们陆家,你都不准插手。”
“如果江家是被人陷害的,我们陆家岂能坐视不管?”陆泽言最看不惯陆鹤年这种冷漠无情的嘴脸。
“那也不需要你管,如果你敢给陆家惹祸,我绝不轻饶你。还有,我既然不让你入仕,官场的事你就离远点。”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陆泽言看着他虚伪冷漠的样子,觉得自己就不该来找他,有些事情还得靠自己。
“将军,属下已经查明,这件事是任大人在京城参了江大人一本。”陆鹤年派出去的侍卫一得到消息,就急忙回府禀报。
“任瑞安?你说的是任瑞安在背后搞的鬼?”陆鹤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任瑞安做的?
这个卑鄙小人,江元昌尚且未与他有计较江老太太的事,他反而是倒打一耙,可见这个人是多么的龌龊!
“你且继续打探 ,看看他会不会对我们陆家有所动作?”要知道,当时任氏父女在陆家可是受了不少的气,连没惹他的江元昌他都能开刀,更何况陆家呢?
看来,他要多做防范才对!陆鹤年完全没想到任瑞安居然是个阴险小人,在陆家装作大度,没想到回去之后,居然倒打一耙!
“小姐,告诉你个好消息,程月娥回来了!”春燕刚刚听说程月娥回来了,还以为是听错了,后来一打听,确实回来了,急忙告诉小姐。
沐云刚听到这个消息,有点不敢置信,“她……她不是和陆泽玉去京城了?难不成被任氏给赶回来了?”
“很有可能,表小姐那么嚣张,您想想前段时间,她怎么对二少夫人的?二少夫人可不是个和善的人,回到她的地盘,她肯定是可劲地整表小姐。”
想到这里,春燕忍不住偷笑,表小姐以前多嚣张啊,小姐的新婚之夜都被她破坏了,如今遇到二少夫人这样的,可谓是狗咬狗,真是大快人心!
“你偷着乐什么呢?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
“婢子就在想她们这段时间互相看不惯的样子,应该很有趣吧!”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互相咬,岂不是给小姐解决了不少麻烦?
小姐心善,不愿多说她们的是非,可是她是春燕,巴不得她们两个整天打的满地找牙才好呢!
“你呀,什么时候都少不了这颗爱看热闹的心,她们的事我们少管,那些人可不是一般人,惹上她们就是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离远点就行。”
沐云觉得程月娥这时突然回来,有点不正常,按理说,她不是那种容易妥协的人,尤其是她现在还有陆泽玉撑腰,应该是更胜一筹才对。
“小姐,放心,婢子也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您想想陆府这么多丫鬟,就是有很多女人,有个什么事不用打听,走路上一过,都能听个八九不离十。下面会发生什么样的好戏,婢子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您。”
“行,这事就指着你了!”
另一边,程氏见程月娥如丧家之犬一般灰溜溜地从京城回来 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开口就骂道:“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这么废物?我和玉儿为了让你进陆家,吃了多少苦,还把那任氏父女得罪了,简直就是为了你,连玉儿的前途都不顾了,你如今却灰溜溜地回来,岂不是又让任氏那个小贱人扬眉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