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饶命,老爷饶命,是……是西头,又开了家医馆。”
“什么?”许文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走,带我去看看。”随后便跟着小厮来到新开的医馆跟前,徐文山差点没气死,这个医馆居然全是人。
待他气呼呼回到许氏医馆,他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去查查是什么人开的?”许文山相信这位不是偶然,定是和雪柔这事有关。
真是小孽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许文山气得心里直骂,要是许雪柔在跟前非得一脚把她踹死。
“老爷,小的去查了,不知东家何人?但……但是他们家大夫的医术很高,刚才一路上很多人都在夸赞。”小厮觉得自己太危险了,这种话他居然照实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的许文山一反常态,没有骂小厮一句,直接面如死灰地躺在椅子上。
小厮见状,怕是出了事,赶紧去找大少爷,等大少爷来了之后,给许文山吃点药才恢复正常。
“父亲,这到底出了何事?怎么突然之间,街上多了一家医馆?”他一直待在家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你那造孽的妹妹,雪柔她明里是去陆家参加宴席,实际上却害了陆家姨娘小产,陆家不要她性命,却要毁了我们许氏医馆,早知道还不如直接要她命啊!”许文山知道许氏医馆完了,内心一片悲凉。
“这……这怎么这么严重?她一人做事一人当,干嘛要连累我们?不行,父亲,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收拾一下,这就去陆家。”说完,头也不回就跑了出去。
许文山看长子是真心挂念医馆的,就没有阻拦,如果以后医馆还有明天,那它就是老大的。
至于老五,等她出来,不扒了她一层皮,他就不是她爹。
“少爷,许氏医馆大少爷来了。”刘叔知道许家肯定会来人,只是没想到来的居然是很少问事的许大公子。
“不见!”此事没有回环的余地,既然许雪柔什么事没有,那么总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
刘叔见少爷确实不愿见,便叹了口气,匆匆忙忙出去准备回了许睿。
“刘掌柜,还请您看在我们许家跟你们合作这么些年的份上,向东家求求亲!”
“许公子,不是我不愿,确实是令妹做的实在太过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的家规就是不和害我们的人继续合作,请回吧!”
许睿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居然他连水译药坊东家的面都见不上。
想到这里,他已经由原来的气愤,到现在之间憎恶许雪柔,一个贱人之女,居然毁了许家基业,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遇于是,许睿大步朝监牢走去。
“就是这了,时辰不能太长,还请这位公子长话短说。”狱卒想不通,这里面的犯人一脸血痕淤青,全身就像乞丐一样,怎么还不停有人来看她。
“官爷,辛苦了,这点银子不成敬意,您拿着讨杯酒喝,我一会儿就好。”许睿嘴里说着好话,一边从口袋里掏一把碎银子递给了狱卒。
狱卒见他这么识趣,也不再多说什么,笑着把门打开,对里面喊道:“有人来看你了,快醒醒!”
正在呼呼大睡的许雪柔一听有人看她,立刻激动地爬了起来,揉揉眼睛一看,是大哥,立刻朝后面一缩。
待狱卒离开后,许睿看着她冷笑,“怎么?作恶起来不是挺嚣张,现在这幅死样子是给谁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