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儿,这个姓武的,可不像好人!我们……我们那日,那日……不会是就是他的母亲吧?”宋母吓坏了。
“嘶,姑姑我都疼死了,你怎么还有心思说这个?就算是又怎么样?那正好一命换一命,我们也算给宋思齐一个交代了。”
在武宅跟前,他确实害怕了,但现在他觉得很解气,既然他们那么蛮横,对他的要求充耳不闻,那,他们弄死了他的母亲也是应该的。
“可……可是这个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我被打的感觉全身都疼!”
你也知道全身疼?呵,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
“姑姑,我知道,既然我们弄死他娘,他打死了宋思齐,那就等于平手了。再加上,我们从那个老东西那里还得了不少银子,此事就作罢吧!说起来,还是我们占便宜了呢!”
“行行行,那我们快回湖州吧!”宋母一听朱文覃不再追究这事,立刻激动起来,一旦他们回了湖州,就不怕这姓武的煞星了。
“不回!”全身疼不说,外面还冰天雪地,再说了,他到林州才数日,还没玩够呢!
“不回?可是那姓武的……”
“没事,我们躲好就是。姑姑您想我们都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回去?外面风大雪大的,难道要冻死在路上吗?等把伤看好了,我们选个大晴天再回去。”
见朱文覃这样说,宋母也不再坚持,确实伤的这么重,治好了再走比较好。
“那覃儿,你请大夫吧!”
“前面,前面就是医馆,我们就要到了。”朱文覃看着前面写着药上尘的匾额,就猜到肯定是医馆。
毕竟无病药上尘,他还是知道的。
“到了。”朱文覃刚准备起身,身上的疼痛让他突然一抽,栽倒在车下。
“快快快,水生 快过来扶一下!”刘云志看到这一幕,连忙唤水生过来帮忙,把昏迷不醒的朱文覃抬进了医馆。
“还有,还有我!你们快来接接我呀!”宋母见医馆的人把朱文覃抬进去了,顿时急得大喊。
“走,还有一个。”
“你们是怎么做大夫的?没瞧见我还没下来吗?要是我冻出个好歹,耽误了治病,要你们好看!”进到屋里的宋母顿时身子暖了过来,于是她对着刘云志和水生就是一阵劈头盖脸地怒斥。
刘云志和水生相视一眼,默默骂了句:晦气!
刘云志看着这两个鼻青脸肿的人,顿时觉得救他们俩简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你们快点来帮我看看,没看见我都疼的喘不上气了吗?”宋母完全没了之前在武大生那里的胆小样,此刻她看到大夫,像是完全找到发泄口。
刘云志叹了口气,甚是懊恼自己的做法,于是,他对着宋母淡淡说道:“这位老夫人,看病需要了解病情,才能对症……”
“你没长眼吗?没看见我这是怎么回事吗?你们放心,我有的是银子,赶快给我上药!”
见她如此刁蛮,其他人也气得直摇头,但是医者仁心,他们虽然心中不舒服,但不会因为她的无礼,而对她见死不救。
“既然如此,还请这位夫人切莫再说话,老朽这边帮你检查一番。”钟伯沉着脸,走上前来。
眼见刘云志已经被她气的吹胡子瞪眼了,他实在不能让他给这位夫人治伤了!
宋母气得瞪了一眼,终于不再说话。
钟伯满心惊讶地检查了她身上的伤痕,没想到一个妇人,竟然能被打成这个样子,倒是让他觉得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