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陪您。”
陆泽言没吱声,走了出去,陆云赶紧跟上。
陆泽言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有点想沐云和煜儿,不知道他们母子在安平怎么样?有没有担心他?
如果不经历一些事,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力这么有限,没权没势,或许起初他就不该听父亲的,毕竟……他并不是真的在意他们兄弟。
“啾啾,啾啾”
陆泽言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声音,听清楚之后,他浑身一震。
“陆云,最近的院子是哪里?”
“少爷,最近的院子是二少夫人的金枝苑。”陆云不知道少爷为何问这个。
“看来二哥果然在她的院子里,这一家子恶毒之人,总会付出代价。”陆泽言恶狠狠说道,转身就进了屋。
留下陆云一脸懵,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第二日一早,任瑞安父女对陆泽言要离开一事大为吃惊。
任瑞安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可腾不出手来教训这个与他没有关联的人。
现在得知陆泽言要走,也知道他是因为昨晚的事,不过,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过程如何,又怎么样呢?
“贤侄,既然你要走,那我也不便多留,不过事情办完了,可以过来与老夫喝上一杯,最近啊,事太多,招待不周,希望不要往心里去啊!”任瑞安满脸笑呵呵,任谁都能看出他的虚情假意。
陆泽言心里冷哼,面上不显,客客气气回道:“任伯父客气了,小侄这次前来多有叨扰,如果有机会东定来陪您喝上两杯。”
“呵呵,好说,办事要紧,办事要紧,我就不留你了!”终于把这人赶走了,心里别提有多畅快。
“好端端的,怎么要走?”任玥把陆泽言留下来就是为了看他笑话,如今几天过去了,她什么也没见着,怎么能就让他这样走了?
陆泽言看了眼任氏,心口堵的慌,但他不能表现出任何一丝情绪,否则二哥的处境就危险了。
“二嫂,事有紧急,这几日打扰了。”
“打扰倒不打扰,只是你这……外面的事情解决了?”任玥狐疑地看着陆泽言,怎么一点儿风吹草动也没有,难不成她被耍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任玥脸色愠怒,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任瑞安打断。
“玥儿,他进京本来就是有事在身,自然是办事要紧,你要是挂念他们兄弟情深,改日等泽玉回来,你把他们兄弟喊到一块儿,让他聚聚。如今,大家都有事,知道的人认为你在乎婆家兄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任性呢!”
“没有,没有,二嫂这几日不曾亏待我,日后自当要回报的,如今确实事已处理,再加上生意上遇着了急事,急着处理。”陆泽言满心嫌恶地说出这些话,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这么虚伪,但他相信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久。
“好了,好了,玥儿,他有急事,你也不能整日无所事事,也要好好学习打理家务,做个贤内助。”
听着那对父女虚伪的对话,陆泽言不想再待下去,抱了抱拳,便带着陆云离开了。
“唉,本想看看笑话,以后好羞辱那江氏的,没曾想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走了。”看着陆泽言的背影,任玥觉得有点遗憾。
任瑞安听她这话,气得胡子一瞪,呵斥道:“你干点儿正事吧!那江氏与你有何干系?只要解决了陆泽玉和陆鹤年,他陆泽言和江氏便与你我没有任何关联,不要给自己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