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绷着脸打开门,一把就把任瑞安拽了出来。
“你......,无礼!”任瑞安气急败坏地尖叫道。
“我有没有理不重要,你要是有理,待会儿就老老实实和凌大人交代。”
“你......,简直鸡同鸭讲。”任瑞安气呼呼地瞪了一眼衙役。
“别磨磨蹭蹭的,凌大人事很多,没功夫盯着你一个人。”
任瑞安觉得自己真的遭受了这辈子都不曾面对过的屈辱,可惜,他却无力报仇,真是苦不堪言!
“凌大人,犯人带到。”衙役上前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呵”听到这话,任瑞安抬头看了眼坐在正中央的人冷笑一声。
此刻,他也不指望被人救,所以他没有任何的畏惧和讨好。
“本官受皇上所托来审理此案,希望你要认真配合,这样或许能免些皮肉之苦。”凌远安看着衣衫褴褛的任瑞安淡淡说道。
“老夫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凌大人,呵呵,看着老夫落魄了,想必心中甚是欢喜。”
“你说错了,你是好是坏,于我没有干系,本官只是遵守皇上的指令来彻查此案,至于其他,本官不甚关心。”
“有什么话就说吧。”反正他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你出于何种目的要对皇上下蛊并软禁加害皇上?”
听到这话,任瑞安急了,立刻喊道:“凌远安,你休想在我头上安插罪名。”
看着他嘴硬的样子,凌远安气不打一处来,冷着脸威胁道:“如果你一直不配合,本官不介意给你用刑。”
“你......,真是小人得势,你们凌家是不是跟任家永远都过不去?”任瑞安想岔开话题。
听到这话,凌远安看着任瑞安,笑了笑说道:“你倒是挺能联想的,本官只是服从皇上的命令来审案而已,虽然你胡搅蛮缠,但是你对皇上下蛊,已经软禁皇上之事,不光皇上看的清清楚楚,还有很多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在这做垂死挣扎还有必要吗?”
“那些都是你的家人,他们的供诉不足以当证据。”反正,他现在就是要当无赖,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呵呵,那只不过是你 的狡辩之词而已,林州陆家陆泽言,云州江沐尧他们都在现场看着,这事不是你想赖就能赖掉的。”
凌远安和任瑞安这么多年一直互看不顺眼,再加上上辈子的恩怨,两个人虽然都是皇上的肱骨之臣,但一直没有任何交道。
“那又怎么样?他们一个是你们的凌家的子孙,一个是凌家的女婿,他们自然会向着你们说话了,至于真假,谁知道呢?”
“胡说,本官办案从来不会冤枉好人,他们......”
凌远安突然想起刚刚任瑞安的话,立刻顿了一下,立马变了脸色,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他,他们......”
“看来你的儿子还没告诉你,唉!没想到竟然是由我嘴里得知的这事,你还真是可怜呢,想来你儿子比你聪明大义多了。”
听到这话,凌远安没有立刻说话,他直勾勾地看着任瑞安,在判断刚刚那句话的真实性。
“不信?也对,换作谁都不敢相信,可是这事就这么发生了,想想你们凌家这几十年对任家可是赶尽杀绝啊,如今得知江元昌这个你很看重的人竟然是你的堂兄弟,不知道凌大人作何感想呢?”
任瑞安得意地看着凌远安,不想错过他一丝的表情,毕竟这样才可以好好取笑他。
凌远安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当他第一次得知江元昌的时候,就在心里十分佩服此人。不管在任何的地方,他都能保持自己的本性,实实在在为老百姓做实事,这样的人,普天之下,已经没有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