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我看着是一群妇孺,也没防备,所以才着了道儿。”
“肯定是他里应外合!”孟泽气愤道。
魏霆均拍拍孟泽的手,说道:“他确实有私心,但还不至于通敌!只能说,那天赶巧了,让那妇人成了事。”
孟泽从严县令那儿知道,行刺的妇人是个贵族,因此就问,“那刺你的妇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是罗浡国王的王妃么?”
“不是!”魏霆均摇头,“是王子妃,这个女人是我来西北大营的路上杀掉的那位王子的妻子。”
原来是这样,孟泽倒是明白那个女人的决绝了,却并不同情她。
战争是罗浡人自己先挑起来的,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哪怕这后果他们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