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毒的消息,她家小姐千里迢迢请来神医,人没到,大公子就死了。
想到这里,春喜也不得不跟着自家小姐感叹一句——蓝颜薄命呐!
两人抱头痛哭了一会儿,韩小姐收拾了一下情绪,撩开车帘一角。
看了一会儿,春喜忍不住说道:
“偌大的镇国公府怎的将大公子丧事办得这般潦草,怕是连京城里那些小门小户的都比不上。”
韩小姐放下车帘,压低声音道:“是皇上。”
“啊?”春喜看了看自家小姐,突然灵光一闪,“您是说,那位……不许?”
“祖母说,皇上私下里传了口谕,不许池家大办丧事,这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有了皇上的态度,谁还敢来为大公子吊唁。”
“甚至有些被皇上授意或者为了迎合皇上的人,还会派人来捣乱,皇上这是拿池家没办法,故意膈应人呢!”
春喜啊了一声,低声忿忿道:
“连奴婢一个小丫头都知道镇国公守护边疆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大公子乃是有才之士,政绩斐然,皇上怎能这般作践人,这、这也太过分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显是敢怒不敢言。
“皇上年轻时还有几分威仪,年纪越大越上不得台面,竟用些女子后宅里的腌臜手段,怕是跟贵妃娘娘待久了,染上的恶习。”韩小姐语气不屑。
池九瑜倒是有些奇怪,萧家人在京城的名声经营的很好,这位韩小姐怎么很是瞧不上萧家的样子?
听着主仆两个说话的功夫,出殡的队伍渐渐走远,可看热闹的人却越来越多。
精神力铺散开去,然后她就“看”见有人拿出臭鸡蛋和烂菜叶子,准备朝“大哥”的棺椁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