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没有想动手的意思。”
禹鸿飞彻底想明白了,自己就是被一朵白莲迷了双眼,给牵着鼻子走。
一直被自己认为成农家女的小姑娘,出手就是好几千两,怎会那么简单?虽说在耍自己,那也是他先招惹的,该!
禹鸿飞是爱充大佬,脑子也不聪明,却不当冤大头。
从小到大,只要认清自己的错误,立马认下来,迅速改正。这也是为什么州长能容忍这个傻乎乎的嫡子,拿这么多钱在外潇洒的原因。
不像有的大户人家孩子,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禹鸿飞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递上前,“为表达感谢,只要你有任何需求,拿着它来州长府找我就行。”
“不必了,只是明日参加算学比试罢了,很快就回清源县城。想必……以后不会再见到这位公子,有缘再见。”
鹿冉冉说完,转身潇洒离开。
她去柜台找到小二,重新开了一间两个人住的房间。
众人见没有热闹看,又害怕禹公子发脾气怪罪下来,赶忙匆匆散去。
禹鸿飞丝毫没觉得尴尬,父亲从小就教育他要能屈能伸,只是失去了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丢了一次面子,算得了什么?
反倒是这个小丫头,让他改变了对农家的固有印象。
谁说贫穷的地方出不来厉害的人物?
又是谁说女子不如男的?
怪他没有考虑周全,被依裳怂恿就来了。能被一州之长看好的人,好欺负吗?
禹鸿飞带着手下赶紧回府,第一时间便是找人出去将散播谣言,他这次玩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追女人,他承认。
不过……
若说是他诱拐女人住客栈,他打死都不会认的!
跟在依裳后屁股跑了这么长时间,不会全部了解,也能知道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确实如那小姑娘所说,得小心着点。
他几乎能猜到依裳往外怎么说,到那时候,自己名声算是全臭了,父亲也会把自己毒打一顿。
鹿冉冉不知道禹鸿飞这边的动静,同秋梅复习一会儿便上床躺着休息了。
… … … … …
比试当日
鹿家二女在姓名册上盖好手印,以示到场。
放眼望去,大部分全都是青壮年,姑娘家很少,还都是蒙着面纱的。就更不要提她们俩这种小孩子,全场……也就她们俩了……
——这次比试的不是各个县的榜三吗?怎么会有小孩儿?
——听闻清源县榜三是二女一男,十岁九岁四岁,想必她们俩就是。
——对,我也听说了,四岁那个孩子是大户人家的,怕不安全直接退了。
——清源县那种破落的地方还能有大户人家?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自从娱乐楼兴起,清源县就不同往日了。就连长安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听说也会到娱乐楼里买东西。
——这么厉害!
——哼,那又如何?这次是算学比试,我就不相信,咱们这么多人拼不过两个小娃娃。
——这还用得着想吗?她们自不量力,到时候肯定在榜单后面。云山州最大赌坊昨日开了盘,压谁能头筹,清源县一个都没有!
——你们也不瞧瞧她俩,不仅小,还是见识短浅的女孩儿,能厉害到哪去……
诸如此类的话传入二女耳朵中,鹿冉冉面无表情,很是平静的待着。仿佛周围一切与她无关,说话的这些人都不配和她相提并论。
鹿秋梅也渐渐习惯这种被瞧不起的情况,她牵着冉冉闭上眼睛,在脑海中默默回想自己掌握不好的知识点。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
只交一辆黑色红边马车朝众人驶来,直到二女面前停下。禹鸿飞掀开帘子缓缓走下来,笑得人畜无害。
众人见状,第一反应就是
——听闻禹家大公子追的姑娘也在这次比试名单中,他肯定是来给助威的。
人群后方的依裳看见这一幕,心里不由嘲讽道:哼,就说这个男人爱惨了她,肯定放不下。即便昨日她跑了又怎样,还不是得巴巴追过来吗?
依裳仰头走出人群,伸手拿下自己面上的轻纱,笑容满面唤道:“鸿飞哥哥,你这是来给我助威的嘛?”
禹鸿飞一愣,本是如沐春风的脸骤然一黑,冷冷的说道:“你只是把本公子当成可有可无的人,昨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