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高佳毅的眼中，藏着一整个宇宙的温柔笑意垂眸看着她，“勉强”道：“算了，换来换去的麻烦，我委屈点，认了。”

“而且，你这么笨，换给别人也是祸害别家，反正我习惯了，无所谓。”

高佳毅边说边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然后在她面前蹲了下去：“上来。”

虽然他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地毒，可夏沐懒得跟他计较，随手拂了拂他背上的雪就势趴了上去。

夏沐将大衣敞开，勉强将他的肩头包起来，然后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了进去，淡淡的体香，男性的荷尔蒙，说不出的好闻。

“高佳毅，我饿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给你买蛋糕，省得你说我小气。”高佳毅的语气淡淡的，说得那般理所当然，听得夏沐忍不住发笑。

她埋头在他的后脖颈上亲了一口，然后用脸蹭了蹭，带着笑意道：“你难道不是小气吗？”

“不是。”他应得很快，且很理所当然：“我要是小气，我就不给你买蛋糕了。”

他要是小气，很多东西他都能省了，夏沐当然知道，可她这次说的“小气”，不是那个“小气”。

他如果不小气，又何必因为她冷落了他而大吃飞醋？他如果不小气，就不会把她身边所有的异性都当成情敌。

可夏沐此时不想揭穿他，只是伏在他背上笑吟吟地说了句：“嗯，不小气，你最好了！”

伦敦时间晚上七点多，高佳毅背着他的未婚妻，慢悠悠地往蛋糕店里走，俩人的帽子都落满了雪花，身后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夏沐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的后背上，听见两颗紧紧相依的心跳，有默契地此起披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