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第五白凤记忆的那一天时，在梦境遇到的那位与自己说的话。

自己在以前与她们结下了某种羁绊，现在自己过往轮回的记忆被封锁，而她们依旧记得。

想了想脑海里几个在时光里等候自己倩影，在看了看眼前的一大一小两个默默注视自己的清灵，饶是已经取回两份记忆的陈晓，依然吃不消这些饱含情意的眼眸。

姑娘们都是好姑娘，喜欢上人也是一心一意。

这份心意如此漫长，跨越静静的时光长河，凝结成一份份守望，守望着自己的归来。

自己凭什么辜负这份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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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时至中午，初秋的阳光总是不温不火的，天高风轻，让人想溺死在这无边的安静之中。

透着开始凉下来的雾气，陈晓慢慢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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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久远前的盛夏，人群沸杂，陈晓坐在台下，在无聊的会议桌上打着瞌睡。

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于是他便好奇的望向台上。

台上有着一道绯红色的身影，绯红色的眼睛呆呆的看着他。

好似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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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场大雨的夜晚，海浪汹涌，乌黑色的头发在风间飞舞。

她难得的软弱，哭的厉害。

她向他表达了藏了许多年的情感，藏的那么深。

就像海底里那期盼阳光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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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座欧式的院子，小小的修女扑上来。

抱的那般用力，哀求的声音那么委屈。

小小的身子藏了好多好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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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所大厅，白色的人从天上坠落。

呼喊着夫君，吻住他的唇。

她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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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慢慢的凉了。

她们的出现那么突然，像是闯进自己时间长河的海盗，或沉默或喧闹的掳掠走他的心思。

她们的眼中藏了很多东西，但看向自己时却总藏不住喜欢。

他自然是明白的，他又怎么不明白，可是他不敢明白。

女孩子们笑着看向他，一双双眸子里满是重逢的喜悦，可是他不记得。

她们想要跟着自己，想要陪着自己，想要和自己永远永远的在一起，她们的心思一眼便知。

她们在感情上真的就是一个小女孩。

他知道自己应该也不是什么正常人，至少正常人的生活早在陈挽月出现在他生命的那一刻，就早已离他远去。

他应该背负起她们的期望，不去辜负她们。

“命运之主对于你们来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呢？”他望着在杯里沉浮的茶叶，声音低沉。

“命运之主？命运之主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啊？让我想一想怎么说。”程联秋微微笑着，替旁边已经睡着的神子大人盖上小毛毯。

“怎么说呢，我们这些清灵都是由命运之主召唤来世界上的，我们不会听命于任何命运之主以外的人，我们在与这个世界的唯一的关联就是您，命运之主伤心我们会难过，命运之主高兴我们也会更加开心。”

“啊，说的有些啰嗦了，我还是简单的跟您说吧。”

程联秋收起笑容，郑重其事。

“命运之主是我们的信仰。”

我爱你。

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陈晓愣住，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彼时时间放缓，岁月悠长。

日光迟。

目光长。

面前的女孩眼神清澈。

我爱你。

是那么一件值得我骄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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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下午了。

“命运之主还在里面吗？”女孩歪歪头，女孩有着一头柔顺的淡黄色长发，没有表情的脸上带着那么几分期盼。

“命运之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