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音？”程联秋歪歪脑袋，一下子没想起来是什么事。

陈晓很有耐心，伸手示意程联秋往前走几步，递给姑娘一张纸，上面正是昨天被突然终止的一次传音记录。

程联秋一下子想起来了，昨天太累了就去洗了把脸，洗等到回到办公桌，看到一个传音讯息，就直接掐了。

“昨天那位女士对我们秘境很有兴趣，和我多聊了几句，准备谈妥的时候被掐了电话，而外面的世界和我们有时差，等恢复联系估计还要几天。”陈晓起身去给程联秋倒了杯水。

“可以给我讲一下发生了什么吗，也不是很严重的失误，你不用太紧张的。”陈晓看出姑娘窘迫的脸色，小姑娘两个眉毛都皱了起来，看来确实不是故意造成的事故。

“我。”程联秋很想解释什么，她抬头看了身边的这位陈晓，可是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办公室里安静的离谱，那个金头发的辣妹有点生气的盯着那边。

听说是古代就存活下来的那边不得了的人物，山海经录下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高贵的属性，这个辣妹身上的气场在她严肃的时候分外吓人，程联秋对眼前的情况有点害怕，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祸不单行，陈晓旁边的辣妹终于开口了，这位日之女神在工作之外是很随和的女性，但是在工作中分外严厉刻板，所有想接近她的人都蛮怕这位女士的。

“秘境是为了保护妖怪清灵们而生的时候，陈晓，你作为秘境的统筹者应该最为明白这点，而联络室又是我们这接受外面情报的重中之重，秘境能不能保护大家很大一部分都看联络区的敏感性，而我现在收到的报告显示。”

金发马尾的女士狠狠的将一沓文件摔到桌上，眯着眼睛看着男人，语气非常严肃的道：

“我想问问陈晓，为什么这段时间人事办公室只收到了两个传音和申请，我们的业绩这段时间在你的手下有所难看？”

“可能是因为我不招人喜欢，大家都没敢来吧。”陈晓没敢去看金发女人的眼睛，这位女神在工作时可不像别人那么好说话。

女神的脸色明显怒了几分，她看了旁边的程联秋几眼，没有选择降低语气，看的程联秋缩了缩肩膀。

“不要跟我开这种没有营养的玩笑，我只想知道联络方面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他应有的效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个叫这些无关人员过来浪费时间。”

这是在说自己吧，这是自己的问题吧，为什么要说陈晓啊，程联秋低着头跟陈晓一起站着被骂，一句话也不敢说，也不敢反驳什么。

之前的妖怪伙伴交流起来都文文静静的，哪里有秘境这种雷厉风行的样子，如今来了秘境一个星期，程联秋还以为这就是一个可以安心摸鱼的小闲职呢，可是现在女神对旁边男人的一通说教让程联秋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可是陈晓这样看起来有点委屈啊，明明是自己替陈晓背了锅，程联秋看着旁边男人的脚，有点难为情。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联络那边查一查，我会好好安排的。”陈晓没有反驳，只是拿起桌子上的一沓文件，示意程联秋跟她走。

程联秋惶恐的不敢抬头，只能默默的跟在男人后面，有点胆小的和那位女神姐姐打了个招呼，女神姐姐只是轻轻颔首。

出了大堂陈晓没有说话，刚刚陈晓被骂了一顿，还是因为自己，那多半也要跟自己也说一顿了，程联秋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也不是小孩子，承担错误还是不会推脱的。

可是男人似乎忘了这是一样压根没提，程联秋预料中的责问没有出现，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过镂空的走廊，秘境大地外的风吹到走道上。

男人没有直接带程联秋去人事部，而是在这个露空的走廊停下来，带着面罩的男人看着走廊外的秘境，声音随着风飘散开，很清晰的就能听到。

"金乌是很认真的女人，在工作时一向比较严肃，希望刚刚没有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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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联秋已经做好了被责怪的准备，但没想到男人却会先提了这点，陈晓的声音带着几分疲倦和舒缓，似乎还有几分不刻意的温柔。

程联秋小心的摇头，声音比较低。

“是我造成的错误，与您关系不大的，对不起，昨天是我失误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