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苟，像是极讨厌这些东西。

“你们都是一群在落魄人生里选择最后放纵一次的人，你们想在以后的待客生活里给自己找一个心理上可以安慰自己的点，找不到也没关系，你们可以借着自己的初夜卖很多钱，你们恰好看见了我，于是想在我这找到一个虚无缥缈的爱情。”

“疑似爱情也可以，我满足了你们对另一半的所有幻想，即使是今晚短暂的相拥，也能算过曾经拥有，你们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于是选择了我。”

陈晓把旁边的衣服扔到腿长姑娘的身上，看着她的眼睛。

“我是个很懂事的人，也很懂得怎么照顾人，我比你们更懂怎么讨异性欢心，于是我想着为了回应你们的期待去尽量满足你们。”

陈晓喝了口水漱口然后吐在了盘里，漱口完又用力的拿纸巾擦自己的嘴唇。

“我和你们每个人都接吻了，和你们每个人都说了悄悄话，我可以确定你们在某一刻确实有爱上过我，甚至觉得希望我可以带你们远走高飞永远的在一起。”

这么说虽然有点自恋，但这确实都是真的。这些准备在今晚交出自己初夜的清倌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好看的男人突然发什么神经。

“同样的，我在你们身上也获取了足够的东西，缓解了我这段时间以来的心理压力，和你们接吻的时候我很放松，因为我不需要为我吻的人负责，我爽了。跟你们在一起确实让我有种和同类相处的感觉，不用再掩饰什么。”

陈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要说这么多，只是他处理完身上所有脂粉后就站了起来，旁边狐狸系的女士抓住陈晓的衣角，她不依不饶的要一个全面完整的解释。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哦对了，我没有马，说不定你们也没有，现在我爽完了，你们可以帮你们的初夜拿去换点实质性的东西，没必要浪费在我这里。”

“诸位在我这得到了疑似爱情一样的感情和经历，值钱的第一次也可以等以后再卖给别的客人，即赚了钱又得到了虚假的精神依仗，这波我们都是双赢啊。”

刚刚那个最主动的长腿姑娘站出来，梨花带雨的好不让人怜惜道：“公子，奴家几位都是真情实意的打心眼喜欢您，您就施舍点好心给我们吧，也给我们留个念想，给秦淮河留个面子。”

陈晓环顾四周，这帮还没有他年纪大的小女孩们都好委屈的看着他，明明刚刚还两情相悦，怎么公子一下子就把她们气若敝屣了呢。

男人想了想，“又不说以后我不会来了，若是下次见面时你们还把处给留着，那我便会常来。”

见姑娘们重新如释重负的点点头，像是得到了什么一生的承诺。

陈晓站起来走向大门，不理会身后那帮女人的哭哭啼啼，他已经释放了这多个月以来的所有压力，这条秦淮河对他而言再无用处。

门外守着的小二有点惊奇，这才满打满算一个小时多点，这么快就完事了，这位老爷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老爷，您这可不能随便走啊，把这十二位佳人落里面，那就是落了整个秦淮河的脸啊。”

“那就落了整个秦淮河的脸，让它把我淹死吧。”陈晓安静的点点头，也很认真的回答。

小二还有什么办法，只能连忙请来船老大，船老大也有些吃惊，这就完事了，那可是足足十二个大闺女啊。

陈晓看着这个船老板，“我觉得无聊了，不想继续玩了，可以吗。”

“可是这也不符合规矩啊，哪有只当了两个小时相公的。”

这可不是他一个白春坊就能解决的事，这位相公可是把整个秦淮河的面子都不要了啊，那么多船家精挑细选出来的清倌人，您没品尝完就撤了，这可不就是打我们这些船家娘子的脸吗。

“让他走。”门里忽地传来娘子们的声音，陈晓看向面色难看的船老大，微微一笑，走了。

时至凌晨三点，自己那桌的人还都没走，客船上的客人也只剩下七八桌，秦淮河倒是依旧灯火通明，不过来来往往依旧还在吃东西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三千白雪，我们走吧？”陈晓摇醒吃着吃着睡着了的陈联秋，递给姑娘擦口水的纸巾。

神子大人也靠着三千白雪睡着了，陈昭和姜初尧都在一旁安静玩手机，看到陈晓回来也是简单的瞟了男人一眼就没说话。

三千白雪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他刚刚陪陈联秋吃东西吃的都快睡着了，那个金发小姑娘是真的能吃，永远都保持着优雅的速度，永远都不停来的吃吃吃，今天一共换了十二桌的菜，刚好是十二个选择了陈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