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骤然收紧，顿时说不出话来。

“吴老汉…爷爷……”

听到他们口中说吴老汉，乔萤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声说道，继而轻声呢喃道：“爷爷…饿……”

说完，乔萤小跑到了院落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吴老汉的尸身就停放在那里，尸身上盖着白布，血迹蔓延其上。

乔萤乖巧的在吴三山的蹲了下来，掀开了盖在吴三山身上的染血的白布，把自己手中没吃完的饼，递到吴三山的嘴边小声的说道：“爷爷别睡了，吃饭……”

见吴三山没有反应，乔萤捂上自己的肚子补充道：“爷爷说的，饿，不舒服。”

乔萤说话零零散散的，但拼凑起来也并不难。

大概是吴三山跟他说过，不好好吃饭饿肚子的话，肚子就会不舒服。

在乔萤的眼中吴三山只是睡着了，但在旁人的眼中，一个人对着一个血淋淋还发臭的尸体说话，只觉得惊悚。

“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就不正常，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同情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我也觉得他说的没错，干嘛要同情这种人，即便是个傻子，也是个生来就不祥的人，像他们这种祸害，活着死了都会给别人带去灾祸，说他几句怎么了。”旁边的一个人坐在地上，一脸愤懑的附和，继而不解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小的时候不是最讨厌吴老汉了吗？”

闻言，周元良逐渐平静下来的眼睛，再度收紧，像是想到了恐惧的事情，身侧的双手紧握成了双拳。

因为攥的太用力，骨节处都攥的泛白，双手细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