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宋听的紧张,程逾白就要游刃有余的多,笑意清浅,“月饼挺好吃。′j_c·w~x.c,.!c+o-m.”
宋听好不容易平复了心跳,听见他这句调侃气的她抬手抹了下嘴角,皱着小脸控诉,“你不害臊!”
“不是你邀请的我吗?”程逾白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揉面团一样捏了捏,脸上的肉比起几个月前更多了,也更好捏了,手感舒适。
宋听白皙的脸颊被他捧着,水润润的唇被迫嘟起,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像金鱼似的,说话也含糊,“我才没有,你放开我。”
程逾白看着软萌的宋听,又低头亲了亲她,含着她的唇瓣呢喃,“听宝,别这么可爱,我会忍不住。”
宋听的秀眉都要皱成麻花了,她觉得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丑死了,可他居然说可爱,哪里可爱了?
这个男人,是不是就爱看她出糗!
宋听真急的不行了,总有种在爸妈眼皮子底下“偷\\情”的感觉,生怕爸妈走过来看见两人在接吻,她还要不要活了。
男人又不听话,她没办法,只能发狠踩了程逾白一脚,趁着他愣神的空当往后一缩,麻溜的跑了。+r?c,y,x*s~w..~c^o*m_
也不好意思去爸妈那,只好往回跑,钻进了客厅,躲到卫生间去给脸颊降温了。
程逾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子,上面踩了一个小小的脚印,像宋听一样可爱,唇角又上扬了。
程逾白实在太大胆了,宋听可不想社死在今天,所以之后都躲着程逾白,不给他机会偷亲,好在也不早了,该回家了。
宋听坐上程逾白的车时,大大的松了口气,仿佛逃过一劫,没社死,还好还好。
程逾白揶揄的笑了一声,“至于嘛,咱们马上都要结婚了。”
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这么躲躲藏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早恋呢。
“你懂什么,我脸皮薄不行啊?”宋听埋怨的嗔了他一眼,挥舞了下小拳头,“你下次再这样我就揍你。”
程逾白挑了下眉梢,“这你可冤枉我了,一开始不是听宝先主动的吗?我只是意犹未尽,一时没忍住。”
“我……”宋听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气鼓鼓道:“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主动了。¨完. , ¢榊,颤. ,唔¨错/内.容′”
“我错了,说错话了,怪我怪我,”程逾白立马认错,赔笑道:“以后再也不敢了,听宝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不主动怎么能行呢?
宋听轻哼了声,“我才不信呢,男人的话信不得。”
“我给你写个保证书,”程逾白趁着红灯停下握了下她的手,“主动好,喜欢你主动,很乖。”
小手被宽厚温暖的大掌握住,一句“喜欢”,轻易就让宋听的脸多云转晴,“那还差不多。”
她脸皮薄,尤其是在感情的事上,但也在努力的奔向程逾白,想要两人越来越好,如果永远都只有一方主动,这样的感情很难长久。
为了两人的未来,宋听在学习。
到家都十点了,进屋直奔楼上衣帽间,准备洗澡睡觉。
宋听拿到睡衣转身要走,手腕被程逾白握住,她稍顿,“怎么了?”
程逾白拿上自己的睡衣才道:“一起洗,更快。”
宋听:“……你确定会更快吗?”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两人每次一起洗澡,总要折腾很久很久,她觉得太危险了。
程逾白一本正经,“很晚了,不做什么,洗了澡就睡。”
宋听打量着他的神情,看他神色淡然的样子勉强相信了他,“好吧,一起洗。”
可惜宋听忘了她刚才还说“男人的话信不得”,浴室的门一落锁,她的背就抵上了冰凉的墙面,程逾白像一堵高山似的压了下来,继续那个被打断的吻。
直把宋听亲的腿脚发软,满面酡红才松开了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打开花洒开始调水温。
“骗子!”宋听靠墙才勉强站稳,眼角微红,水眸潋滟,波动一池春水。
“听宝说的对,我是骗子,”程逾白调到合适的水温,搂着宋听站到花洒下,热水冲刷着两人紧紧贴合着的身躯,他低头轻咬了下宋听的耳廓,嗓音低沉,似诱惑一般,“所以,听宝要吗?”
宋听的耳朵红了个彻底,忍不住咽了咽嗓子,手指攥着男人的衬衫,卷翘的长睫颤呀颤,心如擂鼓,却迟迟无法说出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