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百姓们感到奇怪的是,这一年不但风调雨顺,日子越过越滋润,就连庄稼都长得特别好。
这下对这位女皇是越来越喜欢了,要不是现在冷肆还活着,都有人想给她做个金身放家里供奉了。
婚礼当晚,完成了那么多繁琐的规矩之后,冷肆表示自己都要快累死了。
掀了韫敛的盖头,看到他那张被周围的喜布映衬得异常娇艳的脸,冷肆感觉自己瞬间满血复活了。
“果然,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大型心动现场。”
韫敛被她一句话说小脸瞬间红了,看到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他立即开口。
“咳咳,阿肆,别着急,还有合卺酒没喝呢!”
“古代的规矩就是烦。”无奈,她也只能牵着韫敛去桌前。
喝完合卺酒,就在冷肆将他抱到床上的时候,韫敛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阿肆,我们下辈子还能在一起吗?”
之前冷肆也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韫敛,毕竟皇兄都知道了,自家小徒弟也不能瞒着。
她目光温柔的看着他,嘴边挂着宠溺的弧度,伸手轻轻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
“傻瓜,这世上总有一个人,山高路远,为你而来。”
说到这,她话语间停顿了一下,缓缓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而那个人,就是我。”
“那……我能和阿肆在一起多久?”韫敛表示有点紧张,小脸更红了。
“想多久就多久。”
“那是多久?”
“……话那么多,看来你精神不错啊!”
“我……”
接下来的话都被冷肆堵在了口中。
冷肆这边春宵一刻,而宫外某个角落却有一个人目不转睛的望着凤鸣宫的方向。
纳兰御此时瘫坐在地上,浑身有些狼狈,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曾经的美好形象已经不复存在,整个人没有一点斗志。
房间里全是空了的酒坛子,乱糟糟的一片,到处都弥漫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儿。
闻柳来找他的时候差点没把他呛死。
“苏御,你这么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压根就没想活下去……”
纳兰御又灌了自己一大口烈酒,颓废的低下头,忍不住湿润了眼眶,低声哽咽。
“我都这副鬼样子了,她怎么还没回来关心我?她不是最爱我了吗?”
“苏御,你振作一点,跟我回家。”
闻柳上前将他扶起来,一身的酒气差点没把他熏死。
苏御现在是回不了扶月国了,那场战事看似是意外,实则是暗杀。
他现在回国等于送死,倒不如在天爵国安居乐业。
“我不要!她说过要给我一个家的!她说话不算数!”
纳兰御将他推开,晃晃悠悠的走着,手里的酒瓶子没拿住,被甩了出去,碎了一地的碎片。
闻柳没办法,只好拿出他事先准备好的棍子直接将纳兰御打晕,让人扛回家。
这一夜,纳兰御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
梦里他是天爵国的侍君,陛下依旧是原来的陛下。
她满眼温柔的看着他说“阿御,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