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韫敛见师尊在忙着教冷澈处理政务。
便暗自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大殿,去往了关押长吟的密室中。
长吟见进来的人是他,眸色微敛,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
却没想到韫敛走到他面前,还没等他开口。
便拿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剑刷的一下给了他一个一剑封喉。
他满眼惊愕的看着韫敛,完全不敢相信,他会突然对他动手。
“你……”
长吟张了张嘴,脖子上的血不断喷涌而出,让他也没法开口说话。
只见韫敛悠闲的拿着帕子擦了擦手里的短剑。
他微微抬起那双略微深沉的眸子。
将视线转移到了长吟的脸上。
嘴角勾起了几分看似单纯的笑意。
“抱歉,我想杀你很久了。”
既然师尊念在他的教育之恩上下不了手。
为了防止养虎为患,他只能代师尊动手了。
这个男人害的师尊好苦啊,他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他一边擦着短剑上的血迹,一边慢悠悠的说道。
“别怕,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还记得这把剑吗?当年你就是用这把剑,一点一点的挑断了师尊的经脉。”
语气是那么轻缓,就好像在跟好朋友静静的聊天一般。
他没等回应,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帮长吟回忆着往事。
“我记得,你是从右手开始的……”
他说到这,将短剑搭在了长吟的右手上。
现在长吟被困在阵法里,外面的人可以动他,但他自己却动不了。
长吟见他这样子,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吓得瞪大眼睛看着他。
想要说话,奈何只能发出一点声音。
下一秒,他的右手上的经脉就被韫敛毫不犹豫的挑断了。
听着长吟痛苦的发出声音,韫敛脸上的笑容却灿烂了几分。
“别着急,接下来是左手以及两只腿。”
他见他一直的大声惨叫,似乎想吸引别人过来。
毕竟他能看出来那个孽徒并不打算杀他。
韫敛似乎领会到他的意思,笑着挑断了他的其他经脉。
“师尊她向来只宠我一个人,你找她也没用的。”
他偷偷摸摸的来不过是不想让师尊为难罢了。
“对了,我们要回众神之巅了。”
他说到这,见长吟愣了一下,似乎还有点难以置信。
韫敛将捆着长吟的阵法打开。
被挑断手脚经脉的他直接像一滩烂泥一般倒在了地上。
韫敛缓缓蹲在了他面前,笑着说了一句。
“我跟父神商量好了,你以后转世了也只能做癞蛤蟆了。”
“你可不能怪我,这可是父神他老人家出的主意,谁让你一边利用他女儿一边惦记他女儿呢!”
他说到这,手中的短剑瞬间插入了他的心脏。
不带丝毫手软,不但如此,还转了一下剑柄。
看着他满脸痛苦之色,而韫敛却漠然的唇角一勾,说了一句。
“一路走好。”
他话音刚落,便见长吟瞬间失去了生息。
形体渐渐变成了一颗草的样子。
只是此时已经变得枯黄。
地上的血迹也随之消失。
韫敛倒是没想到长吟的原形居然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