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言心中再郁积,也应该不会致使小产。”无波说出自己的疑惑,“就算有这个可能,以出阳的本事,还有遏制不了的吗?她天天给她把脉、开药,夜锦也亲眼看见静言把那些药喝了。”
无违一想,的确是这样,只是:“出阳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也算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待在这里,谁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无波道,“我们把她当家人,她不一定就把我们当家人!说句不好听的话,她接不接受、领不领这个情还不知道呢!”
无违冷冷一笑:“她这是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便转身往外走。
无波拉住他:“大哥!你冷静点!她不是悠然,可以由着你欺负!要是三哥知道了,只怕他不理解你……”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悠然了?”
“……”
无违甩开她,大步出了辰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