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小看向正在低头亲密亲谈的裴清远和陆云泽，想起上次在电影院，自己问两人是不是男男朋友时，虽被两人否认了，但据她的观察依旧觉得两人有猫腻。

这下，商婉都这么说了，叶小小更加坚信两人是男男朋友了。

于是，她朝商婉点头：“嗯，我也这样觉得。”

商婉默默地观察了会，杵着下巴说：“小小，你觉得他们俩谁攻谁受啊？”

谁攻谁受？

这什么玩意？

叶小小一脸懵的问：“婉婉，什么是攻受？”

“攻受主是bl文化中两个男生的身份区分，攻属于.......”

看着某人纯真的眸子洋溢着求知的渴望，接下来的话商婉硬生生地止住了。

自己受小姑姑的影响，有点“腐眼看人基”，可不能再带坏小小了。

想起上次，她怂恿小小去会所玩被小叔叔举报的事，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婉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快说啊？”叶小小被勾起了好奇心，就更想知道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商婉死活不肯说。

被叶小小磨得实在没办法了，她只好敷衍道：“你想知道，就去问裴影帝和云泽叔，他们知道。”

听她这么说，叶小小也不再缠着问了，而是径直朝两人走去。

商婉已经预感到某人单纯的小脑瓜会问出什么惊天之语了，心虚地立即遁走了。

裴清远正和陆云法低头交谈着，看到叶小小走了过来，笑着道：“小小，你找我们有事吗？”

叶小小默默地盯着两人，没有说话。

“怎么了，小小？”陆云泽呡了口红酒问。

叶小小依旧盯着两人，没有说话。

看她小脸一副纠结的样子，裴清远温和的笑了笑：“小小，你有什么事直说就好。”

叶小小收回视线，小声的问：“裴影帝，你和陆少，谁攻谁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