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却用动作表达了出来。

“你不想我走，对吗？”商奕白的声音很轻很缓，生怕惊到她似的。

可眼前的人空洞着眸子，依然没有反应。

商奕白装作用力扯了扯衣角，叶小小落在琴键上的另一只手，也突然停了下来。

两只白皙的手，紧紧地攥着他衣角。

那双空洞、冷漠的眸子直直盯着他。

依旧木木的，里面看不到丝毫情绪。

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

“你不想我走，想我留下来？如果是这样，你跟我说，好不好？”商奕白弯下腰，让自己和坐在琴凳上的人保持着一个高度，语气轻柔的鼓励她：“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不会走了。”

说完后，他轻轻地吻了吻她额头。

这是一个不含一丝欲望的吻。

吻完后，商奕白注视着她的眸子。

那双空洞、冷漠的眼睛里面，似乎有一丝光芒闪过。

那光芒类似于疑惑。

可惜它一闪而过，商奕白不敢确定，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为了验证心中的想法，他又轻轻地吻了吻叶小小的唇。

这依旧是一个不带一丝欲望的吻。

叶小小身体木着，没有推开他。

这说明她潜意识里不排斥，抗拒他的。

甚至愿意接受他的亲密行为。

这让商奕白很是高兴。

而这回，商奕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眼眸几不可察的微睁了下，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小小，喜欢我亲吻你吗？”商奕白盯着她的眼睛轻声说。

本以为对方不会给出回应，许久后，她却微不可见的一个点头。

商奕白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一字一顿的，认真的对着她说：“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话音落下后，她没有任何思考和犹豫的就轻点头。

商奕白唇边的笑意渐渐扩大：“我是小白，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吗？”

叶小小抬眸，看着他，点头。

动作坚定。

“你是小小，对吗？”商奕白又问。

这回，叶小小却摇了摇头。

是没有丝毫犹豫地摇头。

这让商奕白有些诧异不解。

她不是小小，那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