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克莉丝曼的那点力气，若昂只当是小猫伸爪，心疼的抓过她的手，看着发红发烫的地方，给她呼呼。

“都怪我，全都怪我，曼曼不要生气了，气还没消呢？”若昂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她，抱着她转了个方向，让她重新面对那一盒子首饰。

而本应该在对面待命的洛挽也早就心领神会的退了下去，并带上了门。

若昂随手拿起一个翡翠耳坠放在克莉丝曼的手心里，然后蛊惑道，“刚刚宝贝摔东西的样子可好看了，继续摔，我们就当发泄了好不好？”

克莉丝曼现在总算是愿意抬头了，这惹人怜的小模样若昂根本把持不住，捧着她的脸就吮在了她的唇瓣上。

把里头的味吃了个够，齿贝之间的缝隙也舔了遍，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怀里的小人也被亲懵了，可这样了还想着回答若昂刚刚说的话，“不好，虽然不喜欢，但也不能就随意摔了吧？”

刚刚自己是怒上心头抓着手边的玩意儿就丢了出去，往常一般丢的都是玩偶，这一次属实是意外。

“有什么不好？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小玩意儿，就像是我送给你的玩偶一样，他们没有什么区别的宝宝。”若昂循循善诱，握着她拿着耳坠的手做出了投掷的动作。

“噼啪！”

耳坠从克莉丝曼的指尖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过后，便摔打在了地板上。

翡翠最是容易碎，原本完整的一只帝王绿耳坠，现在变成了七零八落的模样，散落在地面上闪着不可察觉的暗光。

“摔，继续摔，摔到你消气，摔多少都可以。”若昂又拿起一块玉制的手串放进克莉丝曼的手心里，“或者你踹我，踹我心口，可一定得消气啊。”

“和玩偶一样？”克莉丝曼动摇了。

“当然。”

“啪嗒！”

“哈哈哈哈哈哈哈，对咯。”

一次一次又一次。

洛挽站在门外都听得一清二楚，里头传来的声音分明就是玉质物与地面相撞，而发出的碎裂声音。

这其中还夹杂着若昂毫不掩饰的兴奋，“对了！好不好听宝宝？以前都没听过呢，再继续！”

“消气了？不行，来，把这些都扔光。”

这些在各个珠宝圈子里都是顶好品质的首饰，今天在克莉丝曼的手里，碎成了无数块。

优美的琴音，配合着婉转的歌喉，每每和声之时，皆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纤手勾弦，这一曲弹得让人的心都随之跳动，结束时，余音总会久久的回响在场内的上空中。

让人回味。

克莉丝曼踮着脚，身子往前探，握着把手从遮挡隐私的帘子后，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一切。

着装正式优雅的女性和精英模样的男性们都沉醉在其中，偶尔咬着耳示意某一个地方她很是喜欢。

“若昂，台上那些人都好厉害啊！”克莉丝曼这时的眼睛仿佛带着星星，每一根发丝都写着兴奋。

若昂自她身后靠近，将自己的脚尖放在克莉丝曼的脚跟下，然后轻拍着她的身子让她踩实，“不要踮脚，会累。”

“哦～”克莉丝曼往后靠了靠，小脑袋挨到若昂的肩膀上，边蹭边点着头。

她脚下锃亮规整的皮鞋被自己的小高跟硬生生踩出了一个凹陷，而且就算她的身量不算重，但若昂偏偏神色无异，淡定自若得开口，“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这种气氛！也好听，这就是书上说的艺术嘛。”她太喜欢了，这种高雅的氛围，和玄妙的音乐，让她的心都受到了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