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怎么会?”
“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这可如何是好?”
洛挽跌坐在地上,毫无往常温婉的形象可言。
她魔怔般的喃喃自语着,身体也宛如如临大敌。
克莉丝曼察觉到可能是洛挽也看到了自己手上照片的内容,而洛挽的这一处处表现,更是直接坐实了照片里和克莉丝曼刚刚形成的想法。
若昂,你瞧啊。
这让我怎么相信你。
就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给我......
洛挽从震惊中渐渐回过了神,她惊觉的发现克莉丝曼并没有哭,而是依旧静静的坐着。
她看起来突然就没了什么希望,好像被很重要的人伤害了,又像是被一剑穿了心,以前她常常喜欢将眼神停留在这若昂亲手给她种的花海中。
现在却停留在了天空上,那能到处飞的鸟儿,蝶儿。
一张纸被掉落到克莉丝曼的膝盖上,但现在洛挽实在看不清这纸上的内容了。
也不敢看了。
最终,她站了起来,像是羞愧,又像是心虚一样,只站在克莉丝曼的身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能在心中重重的哀叹了一声。
还是来了啊,这件事。
“洛挽,你也知道?”
克莉丝曼僵硬的转过头,用没有聚焦和没了神采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她,立马就让洛挽落下了泪。
“小姐,我不知道,我,我不知该如何说。”
洛挽自然不能说自己当年看到的也是照片上这样的场景,她只能继续掩盖事实。
虽然已经没用了。
克莉丝曼了然,又僵硬的转过了头。
时间落在纸上的那几行字上:你有权利知道,克莉丝曼。
沃里斯,寄。
刚刚的克莉丝曼可高兴了呢,若昂,我要嫁给你了啦。
可现在却偏偏让她现在知道了真相。
好痛,这种痛不亚于当年若昂在车祸时,用身体帮克莉丝曼挡住了所有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