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儿子,他派六名保镖在东大校门外面把我绑架过来的,控制我的人身自由,他的保镖还打了我。”
说完,余挚捂着胸口猛地咳嗽两声。
安云柒慌了,狠狠瞪了余洪韬一眼,拳头紧握。
余洪韬望着余挚说谎也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顿时瞠目结舌。
警察肃冷道:“麻烦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余洪韬急了:“我真的是他爸,我没打他,也没有控制他的人身自由,我……”
警察又问:“如何证明你们是父子关系?“
余洪韬一时间语塞。
余挚的户口是独立的,不在他名下,出生证明也早就弄丢了,一直没有去机关部门补回来。
如何证明?
检查DNA吗?
警察走到余洪韬身边,态度强硬地拉住他的手臂:“走吧,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余洪韬一把甩开警察的手,怒瞪余挚一眼,愤愤不平地走到办公桌,拿起手机跟着警察离开。
安云柒走到余挚身边,扶着他的手臂:“挚哥,你哪里受伤了?”
余挚顺势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缓缓站起来,愧疚道:“小柒,对不起,我失约了。”
“不怪你。”安云柒扶着他,跟在警察后面,小声嘀咕:“不过你爸为什么要打你,还控制你的人身自由?”
“嘘……“余挚示意她别说这话。
安云柒懂了,立刻闭上嘴没再问,以免被警察听到。
警车上。
余洪韬和警察坐到第二节车厢。
余挚和安云柒坐在第三节车厢后面,余挚捂着胸口,蹙眉咳嗽两声。
安云柒见他眉头紧锁,神色难看,很是担心,“挚哥,你哪里疼?”
余挚靠在椅背上,头缓缓侧过去,望着安云柒,指了指胸膛位置。
安云柒忧心忡忡地伸手,摸上他的胸膛,轻轻揉着。
女孩的手软绵绵的,揉得很舒服,余挚很是享受。
余洪韬闭眼假寐,冷声警告:“别装了,报假警是违法的。“
安云柒顿时紧张起来,如果余挚没有被打,那她算不算报假警?
她不假思索,握住余挚的衣服边,直接拉起来查看他胸膛的伤。
男人的腹肌袒露在她眼前,她脸蛋微微一热,视线定格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果然有淤青。
余挚忍俊不禁,缓缓扯下衣服,柔声细语低喃:“小柒,你是真不跟我客气啊!”
“我就看看你受伤得严不严重。”安云柒有些心虚,声音极小。
余挚靠到安云柒耳边,唇瓣几乎碰到她耳朵,轻声低语:“装的,别担心。”
受伤是真的,但疼痛是装的。
刚刚在校门口跟几位保镖起了冲突,他把两名保镖给揍了,自己也挨了两拳,所以留下伤痕。
安云柒感觉耳朵痒痒的,快速缩了缩头,耳朵有些发烫。
她忍不住摸了摸耳朵,端坐着,离余挚远了一些距离。
去到警察局,录完口供。
警察派人去东大校门外面取监控,证实了余洪韬绑架的行为。
警察问余挚,要不要立案。
余挚回答得很爽快:“当然要立案。”
警察:“你是不是他的儿子?”
余挚这回就模棱两可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他儿子,小时候见过几次,不是同户口,没有同住,也没有来往。”
“那就检查DNA吧。”
“行。”
录完口供,取完血液,验了伤。
余挚带着安云柒离开警察局,而余洪韬还被关在里面接受调查。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阳光和煦,洋洋洒洒落在他们身上。
一高一矮,画面十分温馨和谐。
安云柒温声问:“挚哥,你真的要立案告他吗?”
余挚心如铁石,“要。”
“他会坐牢吗?”
“不会。”余挚深呼吸一口气,仰头望着天际,情绪有些低落,“DNA报告出来,我若是他儿子,他的律师团队自然能让他轻易脱身。”
安云柒明白余挚的意图了。
他是想告诉余洪韬,不要来惹他,即使是亲爸也没有情面可讲。
安云柒之所以能和余挚产生共鸣,惺惺相惜,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
“他派保镖捉你去他的办公室做什么?”安云柒又问。
余挚思考了几秒,说:“向我显摆他作为父亲的威严和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