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仙尊看看她又看看金鳞,气恼地说道:“你们可真是……就这么跪着吧!老夫没法子治好你!”
说完这话,他一拂衣袖便是径直离去。
惹谁不好偏偏去惹神女!
不说那神女自个儿就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就说那妖帝。
若是让妖帝知道神女在仙界受了委屈,以妖帝那护短的性子,还不得亲自到仙界来讨要说法?
届时,少不得令人头疼!
望着白鹤仙尊愤然离去的背影,流光仙子依旧处于震惊当中。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垂眸看向金鳞。
“金鳞师兄,我……”
这叫她该怎么办?
连白鹤仙尊都没办法治好金鳞师兄,或者有办法却不愿意。
可总不能让她一直在这儿陪着金鳞师兄吧。
今日这事本就是金鳞师兄做的,她还劝说过金鳞师兄呢,谁知师兄根本不听她的劝说。
思绪飞转,她快速地思考一番后,担心又为难地看向金鳞:“金鳞师兄,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再去想想别的办法。”
说完,她一脸担忧地看看金鳞,便是骤然转身,快步离去。
金鳞眼底满是着急,可奈何他不能动又不能言语,只得在心里干着急。
若早知道那女子就是神女,他岂会主动去招惹她?
害得他落得如今这般田地,只能像雕塑一般跪在这里。
可他又怎能想到,堂堂神界神女,会成为仙界的杂役呢?
……
金鳞的事儿,不知怎么的就传开了,引来无数弟子围观。
一时间,金鳞俨然成了著名景观,个个都来瞧一瞧,看得金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弟子们碍于他是大师兄,纷纷表示担忧和关心,却是在离开后,都在悄悄谈论他。
这金鳞大师兄,平日里何等的威风,何等的高高在上。
可如今,却是落得这般落魄田地,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供人围观。
这对于向来好面子的金鳞师兄,只怕是比凌迟处死还要让他感到痛苦吧?
也不知是什么人做的?
再后来,大家都知道了,是那位在仙界当杂役的神女做的。
一时间,对这位神女均是充满好奇。
也不知这位神女,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金鳞师兄变成那样的?
于是,充满好奇的弟子们,或独自一人,或三五结伴,特意或装作无意地来到杂役所,都想亲眼见识下这位神界的神女。
“今儿这是怎么了?”黄仙姑掐着她丰腴的腰肢,看着一波又一波的弟子从杂役所外晃荡过去,疑惑地直皱眉。
“仙姑您还不知道吧?大家这都是来看神女的。”一名女婢走过来,小声说道。
“神女?什么神女?”黄仙姑瞥她一眼,“这里是杂役所,哪来的什么神女?”
那女婢朝着叶云笙的方向努了努嘴:“那位就是咯。”
黄仙姑顺势望去,看向正在打水的叶云笙:“你说她是神女?”
这女子是神女?
开玩笑的吧?
神女会在她这杂役所当杂役?
瞥见又一拨弟子在杂役所外来回晃荡,黄仙姑冲出去骂了一通,将弟子们都给赶走了。
神女又如何?
既然到了她的杂役所,身份就只是杂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