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礼道:“原来是苗公公的徒弟,哎呀,这可真是,的确自家人,那还客气什么?这个你收着,快快,和我回府,不招待一下这位哥哥,我可要被苗公公骂不懂事儿了!”
“哈哈,顾大人真是客气了,我们这些,都是伺候人的,今晚歇一晚,明日就要回去复命,怎敢叨扰大人?”
“欸,不叨扰不叨扰,苗公公的徒弟,你们便是直接住在我府上便是,第二日我亲自派车送你们回去。”小顾大人一边说,一边拉着那阉人就要往外走。
转身的时候对着孟大人还行礼说道:“实在对不住,改日再来看孟三公子,今日有要事在身,明日公公可就要回去了……”
那孟大人虽然对顾时惜极为欣赏,但实际上也的确不想让顾时惜和自家的三子再见面,孟大人如今对顾时惜的观感进入了微妙的境地,他既觉得是个未来不可限量的人物,又觉得仿佛是个祸害,没想到竟是三子的情结,再看顾时惜的模样,的确妖艳绝色,便心里嘀咕,如此美丽之人,果然与旁人到底还是不同,绝不能让三子再和顾时惜有瓜葛。
若是顾时惜知道孟大人心里怎么想,那真是要狠狠给孟大人竖两个大拇哥,的确,坚持你的到底吧顾大人,他反正是没心思谈情说爱了,他都性命攸关了大哥!
和老师也告别后,顾媻与那位明显品级比其他人高的阉人一人坐了一顶轿子回府。
一路上,两人并排,那阉人简直对顾时惜的扬州管理制度充满赞誉,全程都在边看便说,说什么:“这标志什么意思?哦,原来是要等左转,有意思,若是禹王看了,不知道要多喜欢!”
“扬州指挥的衙役真是多啊,扬州果然不亏是大魏重省之中心,比旁的府地都要阔绰不少。”
顾媻可不敢顺着说,一股脑地吐苦水诉委屈:“哪里啊,实在是扬州出了几起的火灾,不好好规范一下,怕是与百姓不利,我深深记得苗公公的教诲,要以民为重,自然不敢怠慢,那是勒着裤腰带都要把扬州的道路扩宽,求爷爷告奶奶的去找侯爷筹款,这才把一百多号的衙役给养起来,不然顾某哪里还能坐在这里,同公公聊天啊……”
说实话,苗公公跟顾时惜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摸摸小手,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顾时惜的脸,说些当年的威风,根本没有给顾时惜任何的教诲,但捧人嘛,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