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贝拉特里克斯的称呼艾菲尔没说出口,只是挑眉。
他同样认识当时也是在战争中以鲜血崛起被赋予贵族头衔的布莱克,不过千年后的布莱克是不是变化太大了些?看看那些马尔福,一个比一个相像,这可不仅仅是指发色——也许这是自己最初定下的家规非常出色的原因?
“我能活到重生回来的那天,可是有贝拉姨妈很大一部分的功劳。”德拉科感叹着。
“所以你想?”艾菲尔眼中带着了然,即使如此一个马尔福……
“我想?”德拉科反问,然后笑了,“那个人最狂热的追随者,所以注定是对立面。”何况,她在出嫁前也是个布莱克,那对安特莉斯的秘密也许会是个威胁。
“所以你什么也不想?”虽然知道德拉科当然不会因为一些战斗知道就心慈手软,但艾菲尔同样也不认为会就这么简单。这个自己非常欣赏的小马尔福可是看了一天的贝拉特里克斯。
“不,我想。”德拉科眼中透着坚定,“由我亲手战胜她,以生命作为战利品,不是很适合作为她唯一的学生的毕业献礼?”
无论德拉科怎样决定了对贝拉特里克斯的态度,第二天魔法部注定又要为这一群食死徒忙碌。
才刚逃出阿兹卡班一天的食死徒们出人意料地立刻有了行动。一场非常嚣张的大规模行动,所有逃犯都参与了进去,就发生在因为假期而满是学生的霍格莫德。
当然,对这次行动的镇压也非常迅速。
当德拉科得到消息的时候,受伤的人也已经被送进了医疗室。
“所以,只有西里斯·布莱克重伤?”来到医疗室的德拉科看着躺在床上咧着那口白牙的布雷斯说,目光大致扫视了一圈医疗室的病床。
“是的。”布雷斯眨了眨眼抚着心口颇为受伤地说,“德拉科,还有安特莉斯和潘西,你们真的是来看我的吗?为什么我一点都没能感受到你们的关心?!”
德拉科假笑着不打算回答,安特莉斯似乎在走神,所以潘西“好心”地回答他:“亲爱的布雷斯,你真的不是自己弄上自己以便进来探听某些……八卦的吗?”
“Oh潘西,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了解我!”布雷斯夸张地□。
“其实布雷斯你不必为被揭穿这一事实感到尴尬,这毕竟也同样是我们来这里的原因。”潘西笑着抛出她的下一句话,然后好整以暇地观察者能够充分娱乐自己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