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老汉居然一直都没有看到呢!”
这一说,贾敬也得意了,看看,还是自己眼里好啊!这好东西都逃不出自己的眼睛呢,接过看了几眼,就递给了贾敷两个。
“你们也看看,这东西也认识认识,别以后走过路过都不知道,带你们来山上就是为了长见识的,没什么丢人的。”
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又转头询问那张姓老采药人,
“老张,这东西若是你们平日里卖到药铺能卖多少?也给我们说说,省的他们不知道经济物价。”
一听大爷这样客气的问话,还明摆着给两位爷当个参谋,可把老头乐坏了,觉得大涨脸面。欢喜的摸着脑袋,笑呵呵的说道:
“这东西可是值钱,能卖上好几两银子呢!若是遇上厚道的,说不得能有个七八两呢!”
七八两银子?两兄弟有点傻眼,这才多少?居然说什么值钱?那不值钱该是多少?想到这里贾赦忍不住问了:
“老张,平日里你们采药能得多少?”
看看,其实贾赦也是聪明孩子,问话也知道问道点子上,明明想知道物价,却这么问,显然是遮掩了自己不知生计的脸面,贾敬看了贾赦一眼,心里暗赞,其实这个弟弟也是很有些可□的基础的啊!
“平日?那可不一定,弄得好了十来两也有,不过这样的机会,一年也不过几次,若是不好,说不得连着十天半个月的,也就百十文的收入。”
说的轻松,却让听者心惊,贾赦也好,贾敷也好,从来不知道外头的人是怎么过活的,听得这山上山下谋生的居然这样艰苦,心里都是一凛,他们似乎有些明白大哥带他们出来的目的了。
就在他们沉默的时候,那张姓老者眼睛又看到了什么,往边上走了几步,挖起了几株不起眼的小草,往身后的竹筐里一丢。
贾赦好奇的问道:
“老张,这又是什么?”
“这啊!这是益母草。”
“益母草?”
“对,益母草,月事不调,胎漏难产,胞衣不下,产后血晕,瘀血腹痛,崩中漏下,尿血、泻血,痈肿疮疡。这可是好药。”
贾敬在一边加以解释,顺带帮着挖了几颗。全都丢到了那老张的筐子里,然后继续说道:
“只是这东西,常见的很,也不值什么钱,似乎一筐也不过是三五十文的样子。算是寻常药材,药铺多是用来制作药丸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