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舟打开闸，他就是食髓知味的兽，南蓁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这种不可避免的感受，却让她靠在巫舟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谢谢哥哥。”她软绵的从巫舟身旁坐起。

“别勉强了，就这么喝吧。”巫舟却直接揽着她，让她孩童般靠在他怀里，枕在他臂膀上，另一手端着水杯，让南蓁靠在他怀里喝。

南蓁也没抗拒，就这么就着巫舟的手喝水。

几口之后，渴的感觉缓解。

南蓁推开巫舟的手，她摇摇头，“好了。”

女孩嘶哑的声音只剩下了气音，像她人一样软绵无力。

巫舟眸里掠过自责。

他把一把弹簧刀从枕头下拿出来。

“是我昨夜孟浪，伤了蓁蓁，让蓁蓁难受。”

小刀利落的被他打开，抬手就把小刀刺进了自己的小臂。

伤口不深，却是血肉之躯。

“哥哥！”南蓁措手不及。

“乖。”巫舟揉了揉她的头，温柔道，“哥哥帮你出气。”

巫舟拔掉弹簧刀，举刀又刺，这一次，弹簧刀深深刺入手臂，涔涔流血。比上一次力道还重。

“刚才是昨夜咬了蓁蓁，这才是偿还蓁蓁昨夜受的苦。”

鲜血蜿蜒的顺着伤口淌落，却被巫舟漫不经心的擦去，他丢掉了弹簧刀，看到了南蓁盯着他，乌眸水色，泪光汇聚在她的长睫上，很快便凝成了大颗，顺着她雪白的脸颊向下滚落……

“别怕，这只是哥哥错了，伤到了蓁蓁，给自己的惩罚。”巫舟温柔着道。

他把南蓁拉进怀里，以为她吓坏了，就轻拍她的背部，又是安慰，“哥哥的伤口没事的，只是流了些血，哥哥给你变个魔术，这也是哥哥的秘密，今天只告诉蓁蓁。”

“哥哥有不死之躯呢，不管受再重的伤，一天之内都能愈合，还连一点疤痕都不会留。蓁蓁信不信我？这只是会疼一些，什么事都没有，是哥哥给自己的惩罚。”

巫舟低头，他吻去了南蓁脸颊上的泪水。

南蓁别开脸，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别说了。”她嗓音哑着，气声说道。

看到他伤害自己毫不留手，南蓁错愕，随后想起了她帮他兑换的回春丹……

这么多年，回春丹的作用被他了解得这么清楚，巫舟在港城的那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