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般，还天下第三？”暮渊又思忖了，“你是天下第三，那天下第一和第二是谁？”

南蓁被他牵着，听着暮渊的声音在耳边绕了又绕，一个劲儿向她心里钻，又酥又痒。

她被暮渊撩拨在半空里，心尖尖上像是浸了蜜，却又没浸在实处，为了让暮渊多说一些，南蓁话有些不过脑子，故意用一些新鲜词勾着暮渊的话题。

暮渊是被她带着，一直询问。

但是，南蓁人晕腾腾的，像是漂浮在半空中落不到实处。

想得到的还是一直没得到。

南蓁盯着暮渊的薄唇，只感觉到他的唇形生得好看，不薄不厚，看上去就很让人心动。

她脸颊上有些热腾的红，云霞般从颊边晕了她的脸庞，小女娃像是粉嫩的花儿。

“怎么？不说话一直看我？”暮渊低头，看到南蓁盯他的眼神。

女娃这怔怔的视线，竟然是看他看得有些痴了。

早前暮渊就说这女修不聪明，侥幸能从风霜谷活下来，全靠他善心。

如今她成了小女娃，模样灵动，稍微逗弄就气鼓鼓，看着他却还是微微傻气。

“回神了！”暮渊屈指，在南蓁额头上又敲了一记。

上次他不知她皮肤那么娇嫩，弹指在她额头上留了红印，这次他知道收敛力道，把人唤醒，又不轻不重的刚刚好。

南蓁却吓了一跳。

她“啊”的低呼一声，像是被暮渊从某种恋爱幻境中拽出。

她脑海里思绪也是乱纷纷的，仿佛搅成一团的乱麻。

回忆脑海里李南蓁的剧情和设定，南蓁揉着额头，抬眼看暮渊，后者冷淡自若的俊秀脸庞在她面前，仿佛带了恋爱滤镜。

她看着他，就觉得心尖悸动，无端的满心甜蜜。

南蓁眸色一闪，站在原地就开始自我检查。

片刻后，她确定自己没中什么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