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不小心遮掩。
连自己做坏事被抓包,心虚尴尬都忘了。
几人注视从阳台走来的南蓁,呼吸微屏,视线不移。
心里的嫉妒都流露在脸上。
黎青最先喘息,她攥紧手,在香槟色身影出现的一瞬,她已经认出。
忍不住拉了薄被遮掩身体,又意识到,她已经换了衣服,再不是那件香槟色的礼服,再不用被公开处刑……
“南蓁,你怎么来了?”黎青心虚的道,“我们刚才,也没说什么,只是几个人随便聊聊,她们宽解一下我。”
“哦?宽解?”南蓁挑了挑眉,凤眸悠然生动,“一个破坏别人婚礼,想睡别人男人的人,还需要宽解?”
“还是,宽衣解带?自荐枕席?……噢~原来你是这个意思,黎青,许久不见,你用词越发精妙了!”
宽衣解带?自荐枕席?
还夸她用词精妙?
黎青坐直在床上,拢着薄被,她头发散下,还透着丝丝水汽。
一双眼眸注视南蓁。
黎青唇瓣在口腔里被咬得出血,一丝铁锈味让她清醒过来。
“蓁蓁,你对我越发不客气了。”黎青难过的道。
心里,恨得要把南蓁碎尸万段,恨不得直指她鼻子,痛骂她是贱人。
面上,黎青还是温柔淡雅,她望着南蓁,难过却从眼眸里流露出来,带着淡淡的悲哀。
“你我之间,何至于此?”低低的一句,嗓音轻柔,却很戳人。
南蓁也叹:“是呀,如果你别喜欢上有妇之夫,咱们两个或许,还能做朋友。”
黎青僵了僵,低下了头,遮掩了神色。
她的温柔面具寸寸龟裂,眸里的毒翻涌不息。
攥紧身旁床单,把手藏在薄被后。
黎青微笑,抬眸看南蓁,“蓁蓁言重了,不过是一场婚礼,法律上还未承认,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所以,我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