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从每科个位数，到每科满分。

这是一个奇迹。

所以，让人忍不住的怀疑……

是不是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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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蓁结束了一天的学习。

放学回家。

应敏一早就从家长群里看到了公布的成绩。

她连打了两个电话给奥利，确定不是学校弄错。

进了家门，再也忍耐不了。

应敏低声问道，“蓁蓁，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抄到年级第一的？”

南蓁：“……我没有。”

应敏：“别骗我了，你的成绩我还能不知道吗？两个月前还是最后一名，如果两个月能开窍，那你以前十几年不都白活了吗？哈哈……”

她笑着。

南蓁默不作声，就看着她。

应敏渐渐笑不下去，又低声道，“你真没抄呀。”

南蓁：“没有。”

应敏说，“你周末那几天真是去图书馆看书去了？不是溜达玩？”

南蓁：“真看书去了。没玩。”

“那你再考试，还能考第一？这成绩，到高三就是清华北大？”

南蓁“嗯”了一声，没告诉应敏，要是她高考也考满分，那就不仅仅是清华北大。

什么上交，港大，包括国外的学校，只要她想，去考托福的，都能随便上了……

满分，那是第一的概念吗？

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是无冕之王！要被载入史册的！

xx年，高考，高考状元，文科满分！

应敏的腿一下软了，“我的那个老天爷……”

她全身轻飘飘的。

好像骨头都酥掉了。

天上掉馅饼，掉得那么突然，砸得应敏回不过神，就像是做梦一样。

她踉踉跄跄，飘飘浮浮的向自己房间里走，从柜子里摸了把香。

南蓁怕她摔倒，想去扶她，被应敏一把拉进了屋。

“别弄那些没用的，来，也给你死去的老爸上柱香，磕个头，让他在地下也知道知道，他们老宫家的祖坟埋着地气，冒青烟了！”

“他闺女，三年以后就是清华北大的高材生，市里学校小区，拉横幅庆祝的那种……我的那个老天爷，蓁蓁，来你掐我一下，让我清醒清醒，这别是做梦！”

南蓁没跪，她上前给宫爸的小照片上了香。

宫爸没生她，没养她，女儿膝下有黄金。

南蓁再怎么说，生前也是一国公主。

死去的宫爸当不起南蓁这一跪。

南蓁捏应敏的胳膊。

应敏疼得叫了一声，脸上的笑却是咧出来，怎么都合不拢嘴。

“好勒，好勒，不是梦，会疼叻！”

“蓁蓁，马上妈妈去再买点菜！咱们今天晚上庆祝庆祝，给你做一桌你喜欢吃……”

“咣当——”

是谁在门外摔倒的声音，椅子绊倒，发出了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