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应执墨招手,招来了保镖首领,“告诉他们!”
“应总——”保镖首领看了眼包间里的手机屏幕,人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豆大的汗顺着保镖首领的额头滑落。
他也是疯了。
他是一直关注着南蓁的,还有国外的圣玛丽医院。
在几天前,一切还是老样子,南蓁是圣玛丽医院里一位病人,在简缨去世后,她在三年前做了整容手术。
可是,就在几天前,事情莫名其妙有了进展。
从圣玛丽医院的档案里查出了一份加密档案,上面清楚写着;
南蓁就是简缨,为了改头换面,躲避过去,让院长配合南蓁做了一份虚假病历。
……
保镖首领把资料袋送过去。
应执墨翻开,只是看了第一行。
南蓁和简缨……
一阵大脑充血,应执墨冲出包间。
等他再清醒过来,人已经又在警局里。
情绪激动,让他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想追着南蓁的地址,去质问她!
应执墨向来是为所欲为惯了。
他觉得。法律,规则,他都是凌驾其上的。
可是,等警察拦了他,让他吹一口气测酒驾时候,应执墨……
酒驾!
按照法律,吊销驾驶证,拘留,并且六个月以上不得驾车。
“让我打个电话!”应执墨在警局里请求,“让我打个电话,可以吗?”
他眼睛猩红,手指微颤。
警方同意了他的请求。
应执墨找出手机,在资料袋里找到了南蓁电话。
电话很快通了……
“喂,喂,简缨,是简缨吗?你还活着……为什么要骗我?”应执墨痛苦的质问。
“她在洗澡,有什么事吗?我转告给她?”应御的声音,不疾不徐的从手机里传过来。
“应御!”应执墨怒喊。
应御从容,“有事吗?没事挂了。”
应执墨继续吼:“你把电话给简缨,我要跟简缨通话!”
“那是你小婶,没事挂了。”应御道。
手机里,应执墨好像听到了女人在稍微远的地方喊应御,好像是帮忙拿毛巾……
应执墨大脑充血,重重的一拳打在桌子上。
他的指骨上,原本结痂刚好,如今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他这狂躁的样子,像是笼子里刚释放出来的猛兽!
“麻醉枪,准备一下……”警察们退后一步,拿着电棍,一个个盯着应执墨,防止应执墨暴起伤人。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应执墨现在、立刻、马上就要见到简缨。
回想过去的一个多月,他的一切就像笑话。
简缨到底是什么心态,从机场被保镖首领拦截下来,就否认自己是简缨。
他让人掳她,她心里又是怎么想他……
他找了那么多和她相像的女人,还在她面前,那么对待她看重的简栀……
应执墨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不是人,他做了那么多错事!
如果他是简缨,一开始带着想见他的心情回来。
却发现,他已经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他不择手段,他找了和她相像的女人,做她的替身。
他一次次让她失望……
是多绝望,才会投进应御怀抱!
“我有事,没空在这儿耽误!让我走,我的律师马上就到。”应执墨起身说着。
他脸色酡红,俊美的脸上带着淤青。
“别动!”警察拿了电棍,捅了应执墨腰腹一下,“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乖乖给我坐着,录口供!”
应执墨焦躁的如同躁郁症病人。
他在警局里一刻也待不下去。
只要想到,他在警局,简缨却正躺在应御怀抱里,应执墨就恨不得冲进应御的住处,一拳打死这个趁虚而入的虚伪男人!
“对不起,我没法解释……嘶……”
倒吸一口气,应执墨又被警察的电棍对付。
……
等应御带了律师进了警局。
应执墨整个人狼狈极了,靠在警局录口供的椅子上。
隔着玻璃,警察们带着应御去签字。
警察问,“你是他的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