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呢。

牛二负手而立，看着一旁的妻子和儿女，双眼湿润，一言不发。

马氏的视线里，远处二人由远及近，来至近前，少年看着台阶上的四人，再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响头磕了下去。

“爹，娘，我牛北，回来了！”

马氏率先冲出，伸手扶起少年，盯着少年的脸一阵看，少年也曾幻想过，若是有一天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若是他们并没有遗弃自己，而是另有隐情？一时失神，竟不自觉地喊了一声“娘”，马氏瞬间破防，泪水夺眶而出，一把将少年搂在怀里，“我的儿”，好像这十几年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也难怪马氏认不出，牛北被带走时，太小了，而且身上又没有胎记之类，倒是有一枚玉佩做信物，也已经被牛二交给了凤姐，现在在少年脖子上挂着。

牛二一阵失神，若不是他发布任务在前，差点以为自己的儿子真的回来了，眼角竟也留下了一滴泪水，他迅速抬手擦掉，上前拍了拍马氏的肩膀，马氏意识到自己失态，松开少年，转身抹着眼泪，少年又喊了一声“爹”，一把抱住了牛二，在牛二背上有节奏的轻拍了三下。

牛二清醒了过来，这三下，便是约定好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