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续上章,受到牛可毕二次挑衅的牛芬芳,右手将九节鞭舞了一圈花,斜插地面,头一节嵌入地面的石板,竟被拖拽而起,身体发起冲锋,忽左忽右令人捉摸不透,牛可毕则右手高举,链球飞舞,每转一圈,链球的攻击范围则增加一米,最后身体也随之转动,链球的威力已提升至最大,防止牛芬芳近身。
时间一长,牛芬芳找到一个切入点,链球毕竟比九节鞭更耗费体力,换气那一刻来的也早一些,时机一到,牛芬芳欺身而进,身体侧身空中转体,九节鞭连着石板的一头狠狠劈下,牛可毕运转硬气功硬扛,石板撞在牛可毕身上,碎了个稀巴烂,谁知牛芬芳单手撑地借力,身体在离地半米处旋转,紧接着亮着鞭芒的九节鞭,一鞭接着一鞭,尽数抽打在牛可毕左肩到右腹,在受了三鞭之后,牛可毕的硬气功有些吃不住,情急之下,右手用尽全力将远处的链球回抽,左臂横档,下一鞭随着牛可毕的这一格挡,抽在了他的后肩,闪烁着光芒的链球也重击在牛芬芳的后背,巨大的力量将她撞向牛可毕,竟连牛可毕也扑倒在地,一口鲜血没压制住,喷了牛可毕一脸。
族长急忙飞身上场,观看了一下两人的伤势,确定牛芬芳不能再继续战斗了,否则会伤其根本,接下来需要调养一番才能恢复。
随后宣布牛可毕胜出,牛可毕站起身,撕开胸前破烂的衣服,一条从左肩到右腹的血痕,触目惊心,不过属于外伤,不会太影响明日的比试,但他知道,若是再挨上一鞭,便不止是血痕了,最少最少也是个皮开肉绽,尽管如此,还是朝牛芬芳投去一丝挑衅的眼神,牛芬芳虚弱的扭过头去,懒得理他,这牛可毕,妥妥的大直男一个,注孤生。
两个人的武器决定了他们的战斗时长不会太久,玩的就是借力、蓄力、爆发力,在二品以下,由于不能将气外放,这种偏“软”性的武器,虽延长了攻击范围,攻击力上也更突出一些,但也牺牲了偏“硬”性武器的易操作性,说白了就是不好掉头,所以,用刀枪棍棒等“硬”性武器的人,还是主流。
有了这场见血的比试开头,场下众人不再兴致缺缺,晚上宴席也开始讨论起来,更有甚者,私下里开了一个小盘,赌前五有哪几个,碍于牛氏家族的脸面,赌局赌注并不算大,只为图个乐呵,看看谁猜得准,谁眼界高。
这里需要一提的是,牛氏家族主家的后辈,到达族比的年纪,也是要参加的,一些没有强力后辈的“小家庭”,还是会被迁往周遭的城县乡发展。
由于大家都知道一号到五号都来自主家,而且都学了牛氏家族的秘法,几乎立于不败之地,所以,大部分人都觉得牛初云、牛林、牛欢喜、牛天南、牛来便是前五了。
恐怕身为族长的牛鼎,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次日,最后一轮的比试,牛鼎便先让一号牛初云上台,在剩下的人中挑一人对战,牛初云从剩下的九人中,依次看去,有的持男女成见一脸不屑,有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还有的云淡风轻一脸从容,末尾一女子,长枪在手战意盎然,牛初云朝末尾女子一点头,牛莲花持枪飞身入场。
一个持剑,一个持枪,双方行礼,牛初云前脚虚探,左手呈剑指,右手提剑,剑身微颤,剑尖直指对面牛莲花,牛莲花左手持枪,左脚轻踢枪尾,枪身抬起右手趁机握住,左手一个下压,枪头颤颤巍巍,发出呜呜声。
牛初云急速前行,先行出招,一剑直刺,牛莲花双手持枪上抬格挡,随后一枪虚晃反扎牛初云面门,牛初云也挥剑格挡开来,牛莲花舞枪成花,逼的牛初云退后几步,最后一步居然踩碎一块石板,借力前冲,再次欺身,双方你来我往,回锋枪法和梨花剑术交手数十回合,互有胜负。
明明是两名女子,衣物却被剑锋和枪锋割出多道口子,但这似乎丝毫不影响两人的对决,因为打斗过于激烈,场下观众也并没有特意关注这些“小细节”。
不管是枪法还是剑法,每一种功法都有其侧重点,比如霸王枪法最侧重一个“崩”字,回锋枪法侧重一个“圈”字,梨花剑术侧重一个“刺”字。
在少年眼中,真正的强者,应该是集百家之长,将每一招每一式都发挥到极致,只把其中一种技法练好,这只是一个开始,想到这,少年心中腹诽一句:“该死的石浪天”,而神机雇佣兵总部的石浪天并没有打喷嚏。
牛莲花将回锋枪法的圈杀运用的恰到好处,每每都在危急关头,都能逼退牛初云,换气之机,牛初云使出梨花剑术最强一击:暴雨梨花,极短的时间内,连续刺出二十四剑,牛莲花慌乱中,提枪连点,精准度也是高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