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会有被攻陷的可能,还得靠两位兄台亲自主持一下城门大局!”李靖拱手礼道。
“李兄,放心!城门那就交给我们了!”秦琼、程咬金,两人急急下了城头,指挥城门防御之事去了。
风,带起黄土,卷着沙漠的余温,袭向阳关城墙,似乎在吟唱:“若我战死,勿食我肉……”
“嘎嘎!”
“嘎嘎!”
“嘎嘎!”
木轴转动之声,日渐清晰,李靖遥望前方,原来方才这段时间内,突厥突尖攻城车队已然在众多突厥重步兵的掩护之下攻到了阳关城下。
突厥突尖攻城车笨重无比,石磨车轮深深陷入那干燥坚硬的黄土之中,五十名士兵推着一辆前行,仍然是慢若蜗牛,这短短的百米距离尽然生生行进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到。如若不然,要是与那铁牛云梯队一并合击阳关,上下齐动,阳关危矣。
突尖攻城车数量尽然有数十辆之多,且成一字排出,加之车旁众多士兵的护卫,自上俯瞰,就向是一条巨大的蜈蚣一般。
“火箭,伺候!”
李靖帅旗来回挥舞,金色令字随风飘荡,指挥着唐军士兵继续战斗。他心底雪亮,看这突尖攻城车的样子,虽然笨重,但它的攻击力,对城门的破坏力却是比之同类攻城车来得更为猛烈,自然不敢大意,即刻下令焚烧那些攻城车。
经过方才那场胜利,唐军士气高涨,先前的慌乱已然荡然无存,是以在李靖下令之后,纷纷将弓箭箭尖抹上松脂蜡油,点火射出,刹那之间,自阳关城头之上,轰然飘下漫天箭雨,齐齐射向突尖攻城车队。
“哟!”
只见突尖攻城队中一名头带红色头盔的将军高举手中盾牌,顿时便有十数位步兵爬上攻城车,举起盾牌一边防御唐军的箭雨,一边扑灭攻城车上的着火之处。方才射落的箭雨只是在很短的时间内便被这些兵士给迅速扑灭,随后这些爬上攻城车的士兵将盾牌镶嵌一处,顿时形成了一把把巨大的遮天巨伞,紧紧护住那些攻城车。
后边两侧的突厥士兵则是迅速补位上去,将那攻城车缓缓的推动前行,明晃晃的精铁锋尖,笔直的巨木直干,遥遥得指向阳关城门,就这么顶着大唐士兵漫天火雨,一步一步的逼近。
“轰!”
终于行走在最前方的突尖攻城车撞上了那阳关城门,顿时发出震耳的轰鸣之声,厚达公尺的铁门急剧摇晃,却也是没有多少大碍。
“秦兄、程兄,城门那就看你们两位的了。”李靖遥看那位于三族联军之后的腐尸大军,已经悄然慢步到了抛石机队列身侧,这些腐尸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指示一般,纷纷爬到那抛石机栏之中坐立不动,卷缩着身子,在等待着什么进攻的命令,看来这些邪物也是有些忍不住了。
“不妙!”李靖看着那些原本僵硬的腐尸怪此刻虽说有些难看,甚至可以说是滑稽,但他却丝毫高兴不起来,作为征战沙场多年的他,料定这些腐尸怪定然是想借着那抛石机的抛掷之力,送入我方军营之中,倘若真是这样,那后果不堪设想。
“仁贵,命令强弩准备,截住那些怪物!”李靖吩咐薛仁贵一声,便将目光投向城墙之下,看着突尖攻城车队的前进。
与此同时,阳关城门前程咬金、秦琼两人正用心指挥着士兵将粗若大腿的圆木,铁柱斜斜倒下,死死抵住这坚硬厚实的城门。
“秦兄,你看看现在这城门固若金汤,浑然一体,那些蛮兵即便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撞进来的!”程咬金奋力放下一根铁柱,拍掉手掌之上的铁锈,对着秦琼哈哈一笑。
“咬金,你别大意,我看李兄脸色,知道这突尖队,并不简单,再加上这次我的左眼一直在跳,这么多年了,我除了当年表弟罗成遇难的时候我左眼跳过一次外,今天还是生平第二次,想来这次的事绝非那么好对付。”秦琼眉头紧皱,面色从未有过的这般凝重。
“秦大哥,不是吧……”
“轰!”
又是一声铁门巨响,依稀掉下少许尘土墙灰,将程咬金的话打断,这一声声响比之先前那声小了许多,程咬金微微一楞,片刻之后,哈哈大笑,道:“看来这些蛮夷却是不顶事了,才两下就这小了这么多。”
“咬金,休得骄狂,别中了敌人的惑人之计!”秦琼沉声道。
“轰!”
“轰!”
“轰!”
……
接连数十声震响之后,那些撞门之声,已然很小,就好比是有人用一块顽石敲打一般,细声至极,程咬金本事一介粗人,也不愿去细想,只道是敌军力竭之故。
然而这些越是有利的局面在秦琼看来,却是越见蹊跷,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