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年！那......那......那我有没有做什么丑Pose啊！”

韩万霖被倒吸一口冷气僵直的钟此宵逗得笑出声来，又温柔地应道：“没有，我透过这扇窗户看着你整整两年，此宵。你，一直很好看，一直都是。”

钟此宵被这意料之外答复乱地不知如何回应：“啊，啊，哦.......那......那就好。”

钟此霄，你的淡定呢？你的稳重呢？你在慌乱什么？

韩万霖转身从包里小心地抽出曲谱，钟此宵认出来，那是上次的“报告”。

此宵赶紧顺势缓和以掩饰自己的无措：“怎么，拿‘报告’出来，是要跟我跟进研究进度？”

这以为自己掩饰尴尬很在行的小表情简直太过可爱！

韩万霖也不明白，钟此宵为何总能让他这样一个平日里未有太多情感波澜的人，持续保持在一个兴趣盎然的情绪高点。

他向着钟此宵靠得又近了些。

“那，你要跟我研究研究吗？钟…老师，嗯？”

韩万霖突然的靠近，让钟此宵多少有些慌乱，气息随之不稳了起来，“哎，韩万霖，你.....你怎么，怎么，这么近。”

“没什么，我只是，想真切了解一下，每次我从那个窗口看过来的你，是什么味道的。”

韩万霖不能此宵反应，身子又近了几分，当真在钟此宵脖颈侧深吸了一口：“嗯，很甜。是我想象里，你的味道。”

“此宵”

“嗯？”

韩万霖指了指窗边的位置，“我看过你坐在这里写文章。能也试着在这里为我作词吗，此宵？哪怕一首。”

“为什么要找我.......文学系那么多人。”

“因为我真的太想知道，夕阳下闭上眼睛的你，会在我的曲子上，写出的，是什么文字。”

钟此宵实在有些慌乱，但还是应下了，毕竟日后还要一起做项目，而且上次韩万霖还帮自己挡了Raymond，写个词，对她而言也并非难事。

“好......你有曲子了吗？”

“暂时先有两首。”

“哪两首？”

“一首《第二世界》，你命名的。我也想看看，宵宵听我演奏的时候，看到的，那个世界。”

钟此霄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惊得暗自咳了两声，镇定问道：

“还有一首呢？”

“另一首，我还在写，再等等我。”

“哦...好。”

钟此宵把韩万霖递来的曲谱放进了自己的随身包里，心绪也逐渐稳了下来。

脑中却反复重演着刚才韩万霖忽而靠近的动作，和亲昵的称呼，言语，那么近，又有些不真实。

那种慌乱的感觉，与和Raymond见面时候不受控突然靠近而猛然拉起感情进度的强烈不安感，如出一辙。

闯入的回忆搅乱心神，让钟此宵有些不适，又看向站得极近韩万霖，不自觉眼神中的淡漠逐渐氤氲而起。

韩万霖敏锐地察觉钟此宵的变化，似是想起什么，让开了一些，“对不起，此宵，是不是，我有些过度了。”

钟此宵抬头看了看韩万霖，淡淡道：“没有，没事。”

韩万霖却突而执着起来解释：“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要说，”韩万霖蹲下来，与坐在座椅上的此宵水平对视，眼神努力想要向眼前的人传达一种安定的感觉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些慌乱起来“不急，此宵，有什么感到不舒服的，你告诉我，让我来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