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敲动了他的心,让他对于眼前这具既熟悉又陌生的身体产生了无穷的冲动,永远都没有够的时候。不需要表演,也像是第一次一样,同样的懵懂莽撞,害羞惊慌,没办法,靳可竹就是这样的女孩子。
心头的欲火一旦燃烧起来,想要浇灭它就只剩下一种途径,非扑上去不可,不在最后的活塞运动中爆发,就必然在yuhuo焚身之中而亡。艾一戈自然不会把自己当成《少林寺》那部电影里的老方丈,浑然没有火化圆寂的觉悟,作为一个坚决的无神论者,他只相信yu望是人类文明进程前进的唯一动力——这话是《资本论》里的,只不过还有下边一句——同样是人类灭亡的唯一方式。
扑将上去,试图借用眼下曲线玲珑的身体来浇熄心头的火焰,艾一戈将此贯彻的无比坚决。换来的,是靳可竹慌不择路的鸵鸟式逃避,以及口中发出的第二声尖叫。
这一次,艾一戈有了充足的准备,第一时间吻上了靳可竹的嘴,将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半的尖叫声堵在了喉咙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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