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褶皱。这么冷的天，她披着大衣，半点看不出疲劳的样子。

又有一拨人走了，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赤名松子看看表，也向外走去。

李斯悄悄跟上，同时给秦队发短信。

赤名松子对有人跟踪这件事毫无察觉，她上了一辆加长保姆车，从座椅底下的小柜子拿出一瓶热茶。

她抿了口茶，刚松口气，转头看见李斯正在车载小冰箱里找可乐。

赤名松子动作僵了僵。

但这老太太是有点气场在的，只是淡然说：“我车上从不放冰饮。”

“那还买个冰箱，浪费钱。”李斯很失望。

这冰箱是送的，但赤名松子不想跟李斯扯皮，直接说：“莉莉不在这里，你们永远也找不到她。”

李斯笑笑。

“我不想问赤名莉莉的事，但我想跟你了解另一个人。”

这一刻，李斯大脑无比清明，那种智商提高的感觉再次出现。

他抓住了整个事件的重点。

“冯斯年……”

他慢慢说，观察赤名松子的表情。

“冯素的父亲冯斯年，跟器官链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