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惊讶。
毕竟,以张良那过人的才智和洞察力,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不光如此,我还要恭喜秦然兄。”
张良面带微笑,目光落在秦然身上,继续说道,
“抱得美人归啊。”
他口中所说的美人,自然指的就是紫女。
紫女曾经前去刺杀秦然,这件事情张良是心知肚明的。
当时,他也曾试图劝阻紫女,可惜最终未能成功。
然而,当张良再次得到紫女的消息时,他简直难以置信。
因为他深知紫女与韩非之间的深厚情谊,实在难以想象,紫女竟然会心甘情愿地委身于秦然。
面对张良的调侃,秦然只是微微一笑,随口解释道,
“子房兄说笑了。不过是用了一些非常手段罢了。”
他的语气轻松,似乎对这件事情并不在意。
“可惜,当年在新郑你受伤之时,未能将你除掉,否则哪里来的今日之患。”
看着秦然如此轻松的样子,张良收起笑容冷声说道。
没有秦然就没有后来的事情。
因为在天下人眼中,不论是韩国赵、燕、魏、楚、齐的灭亡都与秦然脱不了关系。
如果从一开始就除掉了秦然,那么或许六国就不会覆灭。
“怎么?子房兄后悔了?”
秦然听到张良的话也有些感触。
一切似乎都是从韩国覆灭开始的。
“是啊。”
“所以我在听闻秦然兄再次来到临淄之时,便做了一个决定。”
张良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说道。
而秦然在听到他的话后,也发现张良的气势开始发生变化。
“秦然兄,请指教!!”
只见一把名剑不知何时出现在张良的手中。
而此时秦然也明白了张良约见自己的目的。
只听得张良一声轻喝,仿佛整个后山都为之震动。
“凌虚剑。”
“百闻不如一见啊。”
“既然子房兄有兴趣,那么在下也不好拒绝。”
秦然似乎有些无奈,但还是缓缓地拔出了九幽剑。
刹那间,剑气四溢,寒光逼人,周围的环境也随着这股剑气而变幻万千。
秦然与张良相对而立,彼此之间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秦然凝视着张良手中的凌虚剑,只见那剑身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他的眉头微挑,心中暗自思忖,这凌虚剑果然名不虚传,气势如此磅礴,令人不敢小觑。
回想起在新郑之时与张良的接触,秦然发现那时的张良并未展现出太多的武艺。
在流沙组织中,张良更多地是以智谋和头脑见长,动脑而不动手。
然而,如今手握排名第十的凌虚剑,张良的气质已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不再是那个文弱的书生,而是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名正宗的剑客。
这种巨大的转变,即使是秦然这样的高手,也不禁为之侧目。
见秦然拔剑,张良立刻凝重起来。
毕竟秦然之名站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张良知道他可能不是秦然的对手,不过为了韩国,为了流沙众人,他还必须一往如前。
而且身为一名剑客,最忌讳的便是未战先怯。
两人手持长剑,彼此相对而立,然后不约而同地微微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剑客之礼。
这是一种古老而庄重的礼仪,表示对对手的尊重和敬意。
行礼完毕后,秦然身形稳稳地站立着,宛如一座山岳,纹丝不动。
他的双眼凝视着对面的张良,冷静而沉稳,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因为以秦然的实力,他完全有自信以静制动,等待对方先露出破绽。
而此时,对面的张良却开始在数丈之外围绕着秦然缓缓行走起来。
他的步伐轻盈而灵活,如同鬼魅一般,让人难以捉摸。
秦然的目光始终落在张良身上,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与此同时,张良也在不断地寻找着秦然的破绽,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出手。
时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缓缓流逝,转眼间,半炷香已经燃尽。
张良的面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因为他发现秦然虽然站在那里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