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值守的侍女立刻会意,面无表情的汇报道:
“陛下,帝后今日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常的行为,也没有接触任何不明之人。”
“师尊一整日待在哪里?”帝玄溟眉峰上扬,有些雀跃,但又掺杂了怀疑。
师尊今日尽是如此之乖,他倒有点不习惯了。
“除了陛下的书房,便是寝殿了。”
“陛下,帝后担心您不好好吃饭,精心为你准备了晚膳,您现在……”
她话还没说完,面前已经没有人影了。
桌上的珍馐被帝玄溟风卷残云的收入腹中,他吃香优雅,但速度不减,
当他知道这些都是师尊做给他的,有多么雀跃。
师尊果然了解他,他杀起人来,压根顾不上吃饭这种小事。
不对,吃饭不能算是小事。
吃师尊做的饭那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第二天定能精力充沛,大杀四方。
用完晚膳,帝玄溟沐浴的时候还沉浸在幻想的幸福中。
他钻研的刻苦,那些能用到的书籍过目不忘的吸收进脑袋里,等着今晚和亲亲师尊试试水。
指尖的污血已经凝固,帝玄溟用着自己那块肥皂在四处搓搓,直到皮肤被擦得通红方才罢休。
他满意的看着被清理干净的脏手,心安理得拿起师尊沐浴时用的香皂,揩油下了一大块弄在自己身上。
给师尊洗香香用的,他可不能弄脏。
正当他准备起身,他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师尊若是又睡觉了,他该怎么解决过剩的欲望。
想到这里,他便要迅去床上看看师尊睡了没。
冰锥般的疼痛向他最为脆弱的胸口处袭去,帝玄溟额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啧,最近有师尊在,都忘记了十五的月圆之夜了。
那次落下的寒疾,每每十五的时候都要反复折磨他。
即使寒彻那块灵魂碎片归位,这个情况也没有任何好转。
帝玄溟冷静地坐回去,秉着一口气盘坐在浴池里。
这种寒疾极为霸道,他不想让师尊因他而受伤,所以他选择躲在浴池内煎熬一个漫长的夜晚。
以往都是如此度过的, 清醒的痛苦刻骨铭心,心脏像是被细小的银针反复桶穿而后愈合如初。
他已经麻木了。
可帝玄溟没想到,这次的寒疾来势汹汹,只因为融合了寒彻那部分灵魂碎片,寒彻临终前对他的愤怒化为死后加重对他的折磨。
浴室内之前还在冒着氤氲的雾气,此刻温暖的池水冻结成永恒不变的寒冰,池面上的水雾凝结成细小的冰晶,低落的水珠化为尖锐的冰棱。
帝玄溟薄唇抿成笔直的一条线,径直与那暗自作祟的灵魂碎片抗争。
师尊是属于他的!
垃圾也配来染指!
正当他全力以赴呀抗击抗击寒毒,一声温柔的呼唤差点让他凝聚的斗志顷刻间崩塌,
“溟儿,出了何事了?”
银月希揉着惺忪的睡眼,透明的黑色纱衣若隐若现,蕾丝的肩带歪向一侧 ,头顶有一撮呆毛翘起,
“师尊~”
帝玄溟声音顿时变得嘶哑难耐,师尊大晚上的是来勾引来的吧。
可他不想让师尊受伤,
“师尊,徒儿没事,你快去睡吧。”
他压抑着嗓音,不想被银月希听出异样。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银月希像是没把他的话放心上,脚步婀娜的向他走来。
银月希伸出莹白素手,温柔的抚摸着帝玄溟的轮廓,顺畅的线条是上天精美绝伦的杰作。
“呼——”
帝玄溟耳朵有些燥热了,师尊……
犯规了……
“溟儿定是有事瞒着我了,瞧你的耳朵,都糊透了。”
美人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室内,似春日的温暖驱散了春寒料峭。
“师尊快些出去,听话。”
帝玄溟身体很是渴望师尊香软的体温,理智却阻止他保护师尊的安全。
他的防线一步步溃散。
“让师尊帮你去瞧瞧。”
美人主动坐下了浴池边,二人身体挨得很近,
银月希的莹白的脚丫子踩在了帝玄溟的大腿处,以此平衡身体。
素白的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颈,樱桃素口在他耳畔缓缓吐着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