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轻易得逞。
狗男人的愿望实现了,受苦的还是她,她又不是那种没苦硬享的人。
她是来玩男人的,不是让男人玩她来的。
一想到这里,银月希俨然把滴着鲜血的武器往背后一甩,
帝玄溟顶着秦深的身体,秦深倒是完好无事,
魔龙宫内,帝玄溟的真身遍体鳞伤,累累伤痕触目惊心,上天鬼斧神工的完美之作就被人毁坏的眉目全非,谁见了都得说一句残忍。
而目睹这一过程的笨笨龙惊恐的瞪大小小的眼睛,
他是因为哭哭把眼睛哭瞎了吗,怎么出现幻觉了,陛下的身上凭空多了好多战损痕迹。
笨笨:难道这就是魔法?
银月希缓缓贴近,与以往上本身先靠近的方式不同,
她这次另辟蹊径,主动和男人……肌肤相贴。
转瞬间,银月希靠在帝玄溟起伏剧烈的胸口,心脏的敲击声,震耳欲聋,
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美人计,在这逆徒身上,百试百灵。
“溟儿,依为师看,时候已经不早了,徒儿的身体也该撑不住了吧”,温柔的嗓音软的能掐出水来,
银月希的指腹在那光滑的肌肤上爱抚式的摩挲,
深深的身子,在她离开的这些时日,保养的不错,银月希满意的拍了拍明显突出的胸肌。
男人的美貌,女王的荣耀。
可男人的身材,对比才能立见高下,银月希回忆着帝玄溟的那副身子,比眼前的好上许多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睡真身存在风险,他的实力恢复到哪一步,银月希心里还没底。
要是她玩男人不成,反而被她的逆徒抓个正着,那就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不行……”,帝玄溟被馋的低着脑袋,想要在银月希的脸上盖章。
现在也顾不得是不是自己的身体里,他们三者本位一体,和师尊之间有肢体接触,感觉是能相通的。
只要他能做那个主导者,他就没有意见。
银月希别过脸,男人没能如愿以偿亲到红润的嫣唇,仅是堪堪擦过软嫩的脸颊。
银月希的美眸中闪烁着灵动的星光,摇晃着食指,封住了男人的薄唇。
她凑到帝玄溟耳边,咬了一口男人的耳垂,语调缱绻勾人:
“不行哦,乖徒儿还没作出决定,不可以亲亲哦。”
“溟儿还在犹豫什么,现在求饶,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帝玄溟情难自禁,却又僵硬地偏过头,
他不能在此刻认输,在此处跌倒,这一夜的主动权就不再掌握在他的手中。
男人后知后觉,师尊一反常态的蛊惑他,为的就是想让他就此放弃。
银月希暗自感叹,哟,这逆徒今天还挺能忍的,比以前有进步。
不过,她可不想晚上被折腾的腰酸背痛,自己享受到必须放在第一位。
白皙的纤纤玉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男人劲瘦的腰肢,银月希老道的触及着某人的致敏处,
她就不信了,这还能忍。
果不其然,帝玄溟猛地挣脱束缚,缴械投降,“师尊我认输,我认输”。
情欲走火的缠郎托起人,随即两人双双跌入贝壳床。
帝玄溟不老实的蹭来蹭去,求之不得浑身上下都标记上师尊的气息。
男人临阵总不能空着手,下一秒,整个人顿住了。
他可是魔龙,不是只有七秒钟记忆的鱼,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才能继续节奏呢。
他有感觉,可是没看见那影儿。
银月希被他傻乎乎的劲儿逗笑了,“看看吧,本座不让你以下犯上是有先见之明的,溟儿看样子,还不知道人鱼动情之时该如何处理吧”。
“师尊,徒儿不会,但可以现学的”,帝玄溟倔强的想要撑起被按下去的身体。
他凭空变出一本古籍,呈现在眼前的封面都有些不堪入目,更别提里头会是怎样劲爆的内容了。
银月希轻碰那本被帝玄溟视为希望的“葵花宝典”,嫣唇展现胜利者的微笑:
“溟儿莫不是忘了,我们约定在先,你没有撑住本座五百道攻击,愿赌就要服输。”
帝玄溟倔强的咬着下唇,发自内心的不甘心,憋屈的想哭。
师尊就不能让让他。
银月希指尖一拂,青丝幔帐飘扬的垂落,
令人心跳加速,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