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卿道:“也不知道今天供销社还有没有汽水,虽然不要票,花钱就能买,可这数量少得可怜,有时候去晚了就没了。&??零£点\看?\?书+ 21更±新?±最??快~^?”
终于赶到供销社,还好运气不错,泡沫箱里还摆着几瓶汽水。顾从卿赶忙上前拿起几瓶,付了钱,递给赵一鸣一瓶,两人这才心满意足地往回走。走着走着,顾从卿扭头看向赵一鸣,开口说道:“你等会见着我姥爷你就知道了,你们俩呀,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他微微摇头,眼神里满是无奈又带着点调侃,“我姥爷说话爱说车轱辘话,一旦打开话匣子,那可就停不下来,能跟你唠上一整天。再看看你呢,张嘴除了数字和公式,一个多余的字都别想让你说出来。”然后他轻轻拍了拍赵一鸣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说道:“你这可得改呀,现在在学校还成,老师同学都了解你的性子,能理解。可你想啊,你以后工作了呢?做研究的时候,总不能一直闷头自己干吧。你是需要跟人沟通交流的呀,你不沟通,怎么把你那些想法表达出来啊?别人又怎么知道你研究的成果有多厉害呢?”赵一鸣默默地听着,手里紧紧握着汽水,眼神微微低垂,似乎在思考顾从清说的话。*9-5+x\i\a`o,s-h-u\o·.¢c-o\m~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向顾从卿,轻轻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我知道了。”听到赵一鸣终于开口回应,顾从卿微微一怔,随即挑了挑眉。不过他也明白,凡事不能操之过急,得循序渐进,想着一蹴而就是根本不现实的。既然赵一鸣已经有了开口的举动,这无疑就是一个绝佳的好现象,那就慢慢来吧。两人一路走着,很快便回到了四合院前院阎埠贵家门口。顾从卿走上前去,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提高音量喊道:“姥爷,姥姥叫你回家吃饭了!”话音刚落,就听到屋里传来周姥爷那洪亮且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哎呀,你这一步啊,应该放在上一步的位置啊,你的这个马怎么能吃了我的车呢?你这不对呀,应该用炮吃我的车,然后我用马吃了你的炮,这才对嘛。”周姥爷的声音里满是对棋局的执着与认真,似乎完全沉浸在棋局之中,对外面的喊话充耳不闻。′s~o,u¢s,o.u_x*s\w*.?c?o.m!顾从卿无奈地笑了笑,又敲了敲门,加大音量说道:“姥爷,别下啦,姥姥都做好饭等您呢!”“哎呦,这就是你同学呀?才过来?”周姥爷从三大爷家慢悠悠地踱步出来,瞧见顾从卿和赵一鸣,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好奇地问道。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赵一鸣,眼神里透着长辈对晚辈的关切。顾从卿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姥爷,我们都来了,回来好长时间了。这不姥姥让我们去供销社买汽水,然后顺便把您叫回去。”赵一鸣有些腼腆地冲周姥爷笑了笑,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周姥爷“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般地笑了笑,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你看我这记性,一下棋就啥都忘了。行,行走吧,回家。” 说着,便背着手,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和两人一起往家走去。一路上,周姥爷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边走一边问赵一鸣:“孩子,你家是哪儿的呀?在学校成绩咋样?和从卿关系挺好的吧?”一连串的问题,让赵一鸣有些应接不暇,只能一直点头。土豆像只欢快的小麻雀,一路蹦蹦跳跳地拉着铁蛋过来了。一到顾从卿和赵一鸣面前,就迫不及待地催促铁蛋:“铁蛋哥,你快出一道你学过的最难的数学题,我一定要难倒他们。”铁蛋有些犹豫,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说道:“可是从卿哥他们是大学生,我们出的题他肯定会的哎。”他的眼神里满是不自信,觉得自己和大学生的差距太大,出的题可能难不倒他们。土豆却不依不饶,使劲摇晃着铁蛋的胳膊,撒娇道:“你随便出一个嘛,出一个超级超级难的计算题。”土豆嘟着嘴,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铁蛋实在拗不过土豆,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硬着头皮,看向赵一鸣出题:“三万六千九百四十三乘以七万九千三百八十二除以六万三百零七减去五千四百三十五等于多少?”“.8214。”赵一鸣几乎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答案。他神色平静,太简单了。铁蛋儿瞪大了眼睛,懵懵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