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捷蹬着眼睛,惊恐的看着路卡斯。
路卡斯也凝重的看着云青捷。
他以为云青捷听懂了所说的话。
结果下一秒,云青捷用奇怪的音调问:“宝贝儿,你是说,这个贱丫头说你是傻子?她欺负你了?”
“她还有一点人性吗?她凭什么欺负你?”
“!!”路卡斯简直要气死了。
舒默欺负他?
她都要死了,怎么欺负他?
刘尓在一旁笑而不语,体贴的奉上纸和笔。
路卡斯快速在纸上,把他刚才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写下来,递给云青捷。
云青捷目光温柔的落在纸上。
他的儿子智商只有8岁,但也会写字,虽然写的总有语法错误。
她像个第一次收到,年幼儿子的信的母亲,充满了温柔与期待。
她的目光落在纸上,结果,下一秒,她有些怔呆。
字迹飘逸字体成熟,她劝说着自己,也许是自己太久没有看路卡斯写字了。
她还打算挑出几处语句错误指给儿子看。
结果,她看完全部内容后,眼底里一下子满是惊恐。
她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路卡斯。
“我不傻,”路卡斯指着自己的脑袋,补充着说:“我从来都很正常。”
云青捷不可思议的看向刘尓。
她张着嘴,连头疼都不顾了,语速很快声调奇怪:“路卡斯怎么了?是谁教他这么说的?”
刘尓耸耸肩,表示他不知道。
现在云青捷万分肯定,路卡斯之所以说出这些话,肯定是有人教的。
她自认为非常了解自己的儿子。
自己的儿子小时候得了脑膜炎发烧之后,就成了傻子。
她的儿子,她还不了解吗?
一定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云青捷惊恐的看着刘尓,想从刘尓那里得到答案。
刘尓温柔的微笑着,在纸上写:“夫人,不是我把路卡斯少爷救回来的,是他自己回来的。”
“他可能恢复正常了。”
“这是一件好事。”
云青捷看了这些字条之后,惊恐的喊着:“no!No!no!”
她扭头看着路卡斯:“路卡斯,你告诉妈咪,这一段时间你在哪里?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医生!”云青捷忍着头部的剧痛尖叫着:“医生在哪里,刘尓,李维斯!你们把少爷带到楼下检查,他一定是头部出了问题!”
她万分不可置信,她的儿子是正常的。
看她无法接受现实的模样,路卡斯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母亲是怕他正常,还是在怕什么?
刘尓微笑着站着不动,那个叫李维斯的欧洲保镖也不敢上前靠近路卡斯。
云青捷尖叫着:“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路卡斯和舒默这个贱丫头分开!一定是她怂恿了路卡斯和我作对。”
“是谁把这个贱丫头送到我儿子的房间里的!是谁?我要杀了他!”
她简直就是个疯子。
是一个完全失去理智的疯子。
但路卡斯对云青捷这副模样,早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
从他小时候,云青捷便要隔三差五这样发疯,喊的东西大多是自己得腿断了。
不过,只要刘尓安抚她,她能稍微安静一点。
所以,刘尓似乎也有些用处。
这一次刘尓并没有安抚云青捷,他看了一眼李维斯和其它保镖。
这些保镖得到了刘尓的授意,立刻朝路卡斯走过去。
他们要把路卡斯送到医生那里去检查脑袋,再把舒默扔到路卡斯家的监牢里面去。
路卡斯挡在床边,愤怒的看着所有人。
当欧洲保镖们靠近路卡斯的一瞬间,他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
刀刃出窍,朝着这些保镖挥舞。
愤怒的吼道:“都滚!”
保镖们还想上前,路卡斯愤怒之下,狠狠的朝最前边的保镖刺了一刀。
紧接着又踹翻了几个。
刘尓对着一切并不惊奇,他好像每天,对任何事都波澜不惊。
云青捷却非常惊恐,尖叫着:“路卡斯,妈妈在帮你!”
“只有妈妈才是爱你的!”
“滚!”路卡斯又踹飞了几个保镖。
那些保镖到底不敢真的对路卡斯怎么样,最后一个个被路卡斯踹翻在地。
刘尓蹲在云青捷面前,温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