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

但不管怎么说，菩然从石头里蹦出来，本领硬胆子大。

她算不得纯粹的好人，也不是真正的坏人。

众生皆我，我即众生。

众生何样，她便何样。

你若恶，便能从她的身上看见恶。

你若善，她也将澄澈明亮。

尔等种下何种因，她便映射出何种果。

她问：“宋昭，你可后悔过举起皮鞭？”

等半天没有回答。

她有些生气了。

“你怎么不回答？”

宋昭：“……”

你都点了我哑穴了让我怎么回答？

但他不悔。

他从不悔自己做过的每件事，只是恨为何当时没能再狠点斩草除根。

……

ps：换了种风格写这本，还有菩然真的睚眦必报，不然你猜为什么渡劫被劈碎，佛祖不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