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离京,只有能来年开春再试一试她亲手所做的对襟长衫了。
“嗯。”齐衡玉淡语一声,挥之不去的忧愁笼罩着他,任谁都能听出他此刻的失落与惆怅来。
好在邓嬷嬷端了安胎药进屋,齐衡玉总算是收敛了一番,他松开了对婉竹的桎梏,仍如素日里一般洒脱清贵,只靠在石青色的迎枕上绕弄着婉竹片片缕缕的青丝。
等婉竹喝过安胎药之后,也该是她洗漱安寝的时候了,齐衡玉也收起了那副黏黏糊糊的模样,在临睡前将一些叮咛的话语再度说了一遍。
婉竹听得耳朵都险些起了茧子,面上还要作出一副极为不舍的模样,乖巧应下后,齐衡玉便在她唇上映下一吻,只道:“你和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地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